徐仲辞弱弱的问,“还生气吗?”
文惠拿着毛巾停顿了一下,神色幽幽的丢出一句,“哼,人才不会咬狗。”
徐仲辞:“......”
她这嘴还真是一点儿都不饶人。
文惠转身把毛巾摁进水盆搓几下,拧了拧,又给他擦手。
不忘避开手背上的针眼。
认真又仔细,同时又带着一丢丢粗鲁。
显然还没完全消气。
徐仲辞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出了神。
文惠一抬眸,视线相撞。
他赶紧扭脸别开。
文惠皱了皱眉,直起身来,把毛巾往盆里一丢,“好,这事算翻篇了,我不跟病男人计较,现在说说橙橙的事吧。”
徐仲辞又把脸转过来,疑惑的问,“橙橙什么事啊?”
“你说呢?”
文惠睨了他一眼,把水盆端去洗手间,回来拉张椅子,不远不近的坐在床前。
“当然是她和顾怀铭了,你打算一直就这么在中间挡着?”
徐仲辞看向天花板,不太想提这事的样子。
“说话。”
“我不同意。”
“为什么?就算你和顾怀铭之间有矛盾,干橙橙什么事啊?他们俩可是先好上的。”
徐仲辞看了她一眼,轻飘飘的回答,“他太老了!”
就算当年的事情弄清楚了,是他错怪了顾怀铭,但和叶橙一码归一码。
他和顾怀铭是一辈人,都已经年过四十,一把岁数了想老牛吃嫩草,门都没有!
文惠无语至极,“什么年代了都,性别都不是问题了,年龄还算问题吗?再说他俩是有感情的。”
“屁。”
“你说什么?”
徐仲辞冷哼,“什么感情,橙橙才多大?她懂什么爱呀情的,一定是被顾怀铭几句甜言蜜语给哄骗了,敢情不是你女儿。”
“你...”
文惠张了张嘴,“不可理喻,臭封建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