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一脸惊恐的醒来,完蛋了,她真是饿了。
怪不得要躲在这种地方,她居然连和他从小长大的哥哥也不放过。
啊啊啊啊,幸好只是谈了,没有做运动。
否则她就不知道怎么面对父母了。
父母二人遁入空门时是让他们俩个互相照顾,但没让他们这样照顾对方。
要是被父母知道了就丢大脸了。
谢天谢地,没有做什么。
明非闭上了眼睛,就当她对不起秦渊吧。
反正她已经对不起道长和瑞恩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了。
她睡了半小时又被吵醒,拿起手机接了电话。
“喂?谁啊?”
对方带着哭腔和明非说话。
“妈妈,怎么啦?”小宝醒了抱着明非撒娇。
明非抱起小宝温柔的哄他,说:“小宝,妈妈带你换一个地方睡觉。”
因为才三点多,小宝在她怀里睡着了。
明非敲响了瑞恩的房间,不到一会儿瑞恩就爬起来开门了。
因为情急,明非也没有欣赏美人起床。
她轻轻把小宝放到瑞恩的床上,和瑞恩说:“瑞恩,帮我带着小宝,出事了,我和道长要出去一趟。”
瑞恩拥抱了明非,他说:“去吧,非,我会好好照顾宝的。”
“好。”
明非关上房门,转头就看见了张玄鸣 。
“道长,走吧。”
“好。”
坐上了车,张玄鸣问:“发生了什么?”
“有人被上身了,在不停扯疯,并且死了几个人。”
“怎么嘎的?”
“邪门,他们先是被上身,然后过了一会又好了,他们又在别人放心的时候出去骑电动车,然后莫名其妙的摔在水里嘎了。”
“……这和我们之前想的不一样,他们一定干了什么。”
一阵沉默后,张玄鸣把车停在了王婉和林鱼的出租屋楼下。
一个男人过来敲车窗,明非开窗问:“你认识王婉和林鱼?”
“是,你就是王婉找来的师傅吧?快来!”
张玄鸣和明非下车跟着男人上了楼。
“那个男人是自己上吊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们兄弟五个先是死了强子,然后阿大和二友也死了,就剩我和大鱼了!”
明非头疼,她是真的难绷,因为当时她和张玄鸣都认为那个强子上吊是因为他承受不住三条人命。
这件事情的最大问题是卦象上根本没有任何鬼气,邪气都没有。
这才叫做真正的邪门。
张玄鸣也说邪门,这真是无比邪门。
男人带着明非二人推门而入。
“啊啊啊啊啊!”
“林鱼,林鱼,你怎么了?”王婉被吓哭了,“你快从林鱼身上下来!”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林鱼被人绑在床上又哭又笑,明非看了,不禁皱眉说:“腾蛇临空亡……”
张玄鸣上前捏住林鱼的脸,仔细看了起来。
“脸上也没有什么东西,道长,事到如今只有一种可能了,有人故意弄他们,并且手法很隐蔽,且实力在你我之上。”
“非姐!你的意思是……你们没有办法吗?”
明非看着哭泣的王婉说:“没事,你别哭了,好好和我说说细节,这不是撞鬼了是闹人了。”
“你们谁去买点可以让他安静的药。”张玄鸣掐住林鱼的下巴,“要药效好的,还有,来个人压住他,这绳子要断了。”
那个男人用身体压住林鱼,刚好绳子断了,林鱼把那个快一百八十斤的男人掀飞了。
“大鱼,是我啊,曹了,我是陈子啊!”
见此,张玄鸣也不客气了,直接拿着扫把给林鱼一棒。
打得很准,一击倒下。
明非和王婉上前拿绳子把林鱼捆得死死的。
“呜呜呜,林鱼,你别嘎。”
“别哭了,他不会嘎的。”
陈子爬了起来对王婉说:“王婉,你家里有道长说的药吗?”
“有,呜呜呜,我拿给你。”
王婉把药给张玄鸣,张玄鸣扭开药拿出一粒捏着林鱼的下巴把药塞了进去。
世界安静了,没有鬼哭狼嚎了。
张玄鸣开口:“你们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才会这样对你们?这法好邪,你们好好想想到底是谁会这种邪法,你们怎么得罪他了?”
王婉哭唧唧的,她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都让林鱼少和他们在一起了,我真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张玄鸣看向陈子,开口:“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哎,要我怎么说好?我前天才从L省赶回来要来送强子最后一程,没想到在动车上大鱼和我说阿大发疯后骑着车掉河里淹死了。”
“我刚到雪神乡找到了二友和大鱼,没想到我们三个喝了点酒聊了天各自回家后就听说二友也疯了,我和大鱼死死绑着他。”
“我熬了上半夜,到大鱼熬下半夜的时候,没想到在大鱼上厕所的时候二友跑了,吓的我们俩个立马出去找人。”
“当时我开着车去左边找,大鱼骑着车去右边找,天都亮了,我找的都要找到艾草乡,突然大鱼告诉我二友没了……也是开车淹死的。”
“然后昨天晚上王婉给我打电话说大鱼也疯了,吓得我立马跑过来把大鱼绑了。”
明非杵着下巴,她说:“他们几个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比如他们有没有对嘎掉的人说过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毕竟……大鱼和我说过,在强子上吊的后的几天,除了我和强子以外,他们三个喝醉了然后就……”
“哎,我,我不好意思说,他们三个喝大了开车到雪神河边发酒疯……”
“啧,我,哎,好像是阿大起的头,他们往河里扔东西还……啊,喝大了……”
明非听懂了,这几个人在翻车的地方干了不尊重逝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