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越后背伤痕最多,阮芹薇为了不碰到那些口子,小心翼翼拖着拉链移动,她的动作极轻极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疼傅施越。
即使这样,触感敏锐的傅施越身体还是止不住颤栗,阮芹薇的心也跟着悬起来。
阮芹薇唇角抿得死紧,大气不敢出一口,拉链抵到接口底端,她才如释重负恢复呼吸。
肩带从肩头滑落,傅施越用手捂着前胸压住薄薄的布料,后背大片雪白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在莹白灯光下散发着玉质般的细腻软滑。
阮芹薇不禁感叹,她觉得自己已经够白了,平日里也很注重美容保养,但和眼前的人相比,无论是肤色还是质感她都稍逊一筹。
阮芹薇视线忍不住黏在傅施越身上,如绝世白瓷玉带勾勒出优美的脊背线条,完美得像一尊昂贵的艺术品。
她深深默叹这副超世脱俗的冰姿玉骨,一点一寸都是女娲最得意的代表作。
傅施越肌骨实在精美,连碍眼丑陋的伤口都映衬出格外的美感。
阮芹薇拿起一根干净的棉签,轻轻蘸了一些碘酒涂在傅施越受伤的皮肤上,冰凉的碘液接触到温热的肌肤,傅施越下意识地身体紧绷。
阮芹薇动作的手一顿,以为她疼,于是低下头轻轻吹气。
“对不起,我轻点。”
傅施越摇了摇头,温柔道:“没事,只是有点凉。谢谢你,其实可以让我朋友来。”
她听到林香香的声音在门口了。
阮芹薇以为傅施越说的是齐铭,想到两人动作亲近,猜测他们是那种亲密关系的朋友。
她语调清朗,“没关系,举手之劳,我叫阮芹薇。你呢?”
傅施越婉柔嗓音说出自己的名字,浓长黑睫如蝴蝶展翅微微抖动,身后声音不断,两人一前一后,一问一答。
阮芹薇在涂药的几分钟里已经掌握了傅施越的基本情况,没有任何雷点,没有任何不舒服,缪斯女神完全踩在她的审美点。
做完最后的收尾,阮芹薇从纸袋里拿出一套裙子,“你才涂完药,穿身上这条裙子会磨到伤口。这是我设计的新裙子,今天才拿到手,没有人穿过。”
“最主要这条裙子不磨背,透气舒适。你要不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