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备镇的起源,蕴含着一段传奇色彩的过往!
据传,在上古时期,中原的黄帝部落因为觊觎南方的富庶,不断地对南方的蚩尤部落施压。
蚩尤因忌惮黄帝部落的实力,起初想以财富换取和平。然而,欲望的洪流一旦开启,又岂能轻易遏制。
和平也不是一味的妥协忍让能获得的,过度的退让只会被视作懦弱无能!
黄帝部落眼见蚩尤步步退让,所提要求愈发过分。
最终,竟然妄图直接吞并整个蚩尤部落。
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应允的,被逼至绝境的蚩尤与其族人唯有奋起抗争!
蚩尤部落因位于气候宜人的南方,物产丰饶,衣食无忧。
充裕的物资推动了精神文明的进步。人人路不拾遗,家家夜不闭户。
部族内贤者如雨,智者如云。在蚩尤的精心治理下,部落的发展臻至巅峰。
反观北方的黄帝部落,地处荒原,土地贫瘠。
加之一个时期以来的灾荒肆虐,更是连年歉收。
人们饥不果腹,族人的不满情绪与日俱增。
为化解内部矛盾,实则解决内部问题。
黄帝将目光投向南方那个富裕,且向来武备松弛的庞大部落。
欲望的恶魔既已释放,战争便无可避免。
在一番求神问卜后,黄帝部落踏上了南下的征伐。
蚩尤部落虽向来不重视武备,但战争从来都不是单纯的武力较量,而是整体实力的抗衡。
这使得第一阶段的结果大大出乎众人意料。
由于拥有雄厚的经济实力,再加上众人皆为守护家园而战,故而在第一阶段的交锋中,蚩尤部落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
战功赫赫的黄帝部落屡战屡败,以致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战斗都打到了黄帝部落的统治区。
然而,若无长期的武装准备,定然无法拥有持久的战斗力。
南方的勇战之士在一场场的战斗中逐渐被消磨殆尽,特别是部落首领蚩尤被黄帝部落设计擒获并分尸之后,南方蚩尤部落的衰落便已无可避免。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黄帝部落很快便侵占了蚩尤部落的几乎所有领地。
仅余最后一支,亦是首领蚩尤仅存的直系后裔。
他们始终不肯投降,发誓要重现部族往昔的辉煌。
为了躲避黄帝部落,他们开始了漫长的迁徙,不断向着高山大川进发。
最终在修备县所在的地方定居,并取此地之名为“修备”。“修备”二字意在警示后人当勤修武备,勿忘先祖荣耀,勿忘失败之耻!
当然这只是一则美丽的传说。
身后的谋划匡正听了个一清二楚,可他丝毫不在意。就这些臭鱼烂虾,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
重伤的姚长青自有人安排救治,他可是对方的“自己人”。在迎接的乡绅里就有他的父亲姚双林,所以他的安危根本不应担心。
当时就算把他扔在路边也不会有事,因为绝对会有人去查看情况。这样一来自然能够发现重伤的姚长青,可匡正看着他当时奋不顾身的拼死护卫,也就动了恻隐之心。
黑夜很快降临,吴朲悄无声息的潜进了衙门。看着灯下正襟危坐的两人,吴朲一时有些失神。
“怎么了?发什么呆呀?”嬴玥说道。
“呃......没打扰到你们吧?”吴朲满脸贱相的说道。
“想什么呢?你这人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别的?才入夜呢,谁这么早干那事?”嬴玥说道。
"嘿嘿.....说得对,说得对。还得是大姐头,还没到时辰呢!嘿嘿...."吴朲笑道。
“你们车开够了吧?说正事呢!”匡正无奈道。
“说正事,说正事。”吴朲道。
“有眉目了?”嬴玥问道。
“算是有眉目了。”吴朲说道。
“嗯?怎么说?”匡正好奇道。
“看来这修备县还真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有个叫鹏楼的组织在这里很实力。
他们隐藏的很深,其中不乏好手。
看守灵宝的那个人是个难得的古武高手,我当时没在意差点儿被他发现。
那个灵物也不是我们以前见过的天材地宝,而是一尊雕像。
类似于神只一类的雕像,雕刻的太抽象,看不出具体是个什么。”吴朲说道
“哦?这鹏楼想来和张镇他们关系不浅吧?”匡正若有所思的说道。
“准确的说张镇他们只是鹏楼的马仔,而且还是很外围的那种。”吴朲说道。
“这个鹏楼如此厉害?那他们的势力应该不仅仅只在小小的修备县吧?”嬴玥说道。
“由于时间的关系暂时还没有更进一步的信息,不过我安排了人继续跟进,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吴朲道。
“这么看来,修备县想要脱离帝国的掌控,看来也绝非空穴来风咯?”匡正说道。
“十有八九,我看那鹏楼所图不小。他们的等级森严,彼此间交流常用暗语。虽然互不隶属,但对外非常的团结。人员的训练很严格,思想也非常的极端。”吴朲道。
“这么庞大的组织,为什么帝国没有任何的消息?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吧?”嬴玥道。
“所以我才会说他们图谋甚大。”吴朲道。
“我看...嗯?聒噪!”匡正正要说话,突然感应到门外摸进来十几个人于是怒道。
此时已是深夜,按说大门应该掌着灯。
可此时莫说灯,就是站岗执勤的衙役都早已没了踪影。
大街上一片漆黑,行人杳杳,万物噤声。
黑夜带走了白日的额喧嚣,整个县城都陷入了沉寂。
偶尔的阵阵冷风卷起片片枯叶,那轻微的摩擦声此刻显得格外的清晰。
使得黑漆漆的夜晚更显几分孤寂,阴冷。
正在此刻,突然从街角窜出来一行黑衣人。个个蒙头遮面,绑腿束腰,一身劲装。
手中的长刀寒光闪闪,一个个走路宛若狸猫一般,硬是连临街人家的家犬都没有惊动。
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伙强人比城门口的那伙边军逃兵可厉害多了。
一行人看似闲庭信步,可眨眼就到了衙门口。
领头的黑衣人打了个手势,一行人立刻靠墙站定。
立刻有三人从队伍里走出来,只一个跳跃就翻上了衙门丈二高的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