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女孩指着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阿萍则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巧莉坐下后没有说话,她知道她们的心情比她还急切。
“你为什么要勾引我爸”卷发一副居高临下的问道,“你一个做保姆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成天缠着他?”
“我们是自.由恋爱,不存在谁勾引谁的问题”巧莉平静的说。
“自.由?”短发说:“如果我爸是个穷光蛋,你会跟他自.由恋爱吗?”
“到今为止我还没有花过你爸的钱,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他”巧莉庆幸自己从未刷过余师傅卡,也没有收过他贵重的东西。
“哼”阿萍冷笑道,“不就占着像我姐的长相,把自己装成一朵白莲花的样子”
“我只知道我长得像我父母,从未用长相去诱惑哪个人,我也没有伪装成什么白莲花”巧莉不卑不亢的说。
叭的一声,巧莉听到一个杯子摔在地上,阿萍站起身来,手指几乎点到巧莉的鼻子说:“我亲眼所见,你还敢狡辩”
巧莉的椅子往后挪了一步,刻意保持跨度,不想跟她们发生更多的争吵和口角,听到更难听的话,便问道:“我等下还要上班,你们找我来有什么事”
“我希望你离开深圳,离开我爸”短发女孩目光如炬,直截了当地说,“越远越好”
“离开深圳不可能,我需要打工赚钱养家糊口,离开你爸没有问题,只要你们让他不要来找我,我绝对不会主动去找他”巧莉微微皱眉,坚定地回应。
“这个狐狸.精,就是这副死相吃定洪哥”阿萍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抓住巧莉的头发。
巧莉原本整齐的头发被扯得凌乱不堪,一半垂落在脸侧,一半被她抓着,她痛得咬紧牙关,迅速伸手抓住阿萍的手,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暴力。
阿萍比巧莉高出半个头,力量也明显占据优势,只见她用力一拉,竟将巧莉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巧莉疼得几乎要哭出声来,但她依然努力保持镇定,用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头发,试图减轻疼痛。
早年阿萍倾心余师傅,尽管她曾使出浑身解数、百般阻挠,但余师傅还是娶了表姐红兰。
即便红兰曾伸出援手,助她渡过难关,但阿萍对余师傅的那份情感,却始终如一,未曾稍减。
红兰在她的提议下带着孩子出国求学,阿萍以为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临,但是余师傅始终坚守对红兰的忠诚,使得阿萍的希望破灭。
红兰离世后,阿萍孤身一人,再度燃起与余师傅共度余生的愿望,可是余师傅却始终未能给予她任何机会,直到巧莉出现后,她又开始有危机感,对于巧莉是极度的妒忌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