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白银还是黄金?是不是想死?
他正欲开口吓唬对方,锦屏鼓起勇气上前,一把将人拽走,语气惶恐。
“首首首……首辅大人,郡主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请您见谅!”
她说完不等男人开口,忙不迭带着人仓皇离去。
裴恒之看着二人的背影,英挺的五官在宫灯的照耀下晦暗不明。
“好漂亮一双眼睛。”
他玩味一笑,身旁的小厮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上一次被首辅大人夸的是只狐狸,大人说它皮毛漂亮,然后它便成了一条围脖。
……
宫宴结束后,到了深夜夏为仪才回到国公府。
此刻她的酒已经醒了四五分,但脑袋还昏沉沉的,被玉双几人伺候着洗漱一番便睡下了。
古代的夜晚十分宁静,细小的蟋蟀声很催眠,夏为仪很快昏昏欲睡。
“吱呀~”
窗户突然开了一个小口,声音被蟋蟀的叫声掩盖。
一道黑色的身影跳入房中,屋内的馨香让他顿了一顿,随即径直向着床边走去。
谢云玠扯下蒙面的黑巾,坐在床边伸手去碰女人的脸,觉得不够,又低头要去吻她。
夏为仪瞬间就醒了,今夜月光皎洁,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男人英挺的面庞上,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如被利刃切割开了白天和黑夜。
她瞪了一眼,低声怒斥:“你怎么来了?”
男人委屈看她:“你不来找我,我只能找你了。”
说好的要经常见他,结果睡了就弃如敝履。
夏为仪哪还记得自己随口许下的诺言,不过最近顾着收粮,的确冷待他了。
她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间。今夜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婀娜的曲线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一双洁白玉臂搂上男人的脖子,她立刻察觉到对方身上有些水汽。
“沐浴了?”
他点头,知道女人爱干净,所以特意沐浴换了身衣服才来。
她奖励地吻了他一下,为他的好习惯。
“小声些,别被人听到。”
她一边吻一边把男人勾到床上,脱去他的衣服,在他胸腹的肌肉游移,十分喜欢这具年轻强健的肉体。
谢云玠却不急着做正事,盯了她一会儿,才为今日的事控诉:
“是我的好看,还是那些跳舞的男人好看?”
原来是吃醋了。
夏为仪亲了亲他胸口:“当然是我的大将军好看了。”
男人终于满意,不过心中的醋意没有完全消散,他将女人抱起,把自己的外衣铺在她身下,免得弄脏床铺惹人怀疑。
二人很快干柴烈火,两张唇吻得通红。
男人的手在她腹部打圈,声音嘶哑道:
“我想亲别的地方。”
夏为仪内心尖叫:“偷学了?”
他不好意思点头:“看书学的。”书中自有黄金屋果然不假。
女人抬脚放到他肩上,薄纱滑落到大腿。
“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