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臹骑马前行,边走边看着身边的,远处的景色,都是那么的妙不可言,置身于此,自己也是其中的一物,他深深地融入了万物之中。马儿迈着轻盈的的小碎步走在路,有灵性的它生怕惊起野花上的蝴蝶,它的小碎步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向他心中的圣地柯洛倮姆城走去。
柯洛倮姆里的人们仍然和往常一样,日出离家劳作,日落回家休息,太阳就是时钟,这个时钟亘古不变,趋于永恒,因此依照太阳作息的人们也是如此。
林若兰和往常一样,和姐妹们唱着山歌下地去干活,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都要抛头露面和大人一样劳作,她们也要为生活而努力奋斗,不像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足不出户,深待闺阁,抚琴称棋,读书绘画,不愁吃不愁穿。
林若兰和姐妹们仍然是上山采药,由于这个地方盗贼,强盗很少出没,所以女孩子们也敢进山采药而不受到伤害,这足以说明这里的生活是稳定的,不用担心人身安全。
这种感觉和过去是天壤之别,听爷爷们讲,过去女孩子还能出家们而不出事,那才是最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待在家里,有时也会来一拔人强抢强夺,将年轻漂亮的女人强抢而去,这种情况时常出现,民不聊生!现在的感觉真的不相同。
“兰妹,你的燕飞儿又出去好长时间了,还没有回来,想了没有啊?嘻嘻”姐妹取笑着问道。
“他呀,忙,不知出去做什么?你要是想你就想呗”林若兰黑着脸道。
“好啊,你可不要后悔,嘻哈哈”姐妹们高不怀好意地笑了,银铃般的笑声穿透了树林的浓浓的叶子,传向了远方,枝头的鸟儿都停止了歌唱,静静在听着甜美的笑声。
林若兰冷冷地说道:“好啊,燕飞儿就归你想了,我一点不后悔!”
“哎哟喂,若兰妹是不是心上另有人了,给姐妹说来听听”众姐妹们笑着,捏着粉嫩的脸蛋,道,“羞,羞”
“死妮子嘴上不把门的,乱说,看我不撕你的嘴”林若兰追打众姐妹,她们看见林若兰追打,一哄而散。林若兰笑着追打,银铃般的笑声弥漫小山上充满着欢乐与祥和,在田间劳作的男人们都直起腰来,听着小山里传来的笑声,会心地微笑,那里有男人们的金丝雀,可爱的金丝雀!
林剑锋在田家劳作,他六神不定,今天他不能安心地劳作,好几次都把茁壮的庄稼苗当作杂草锄掉,女人心痛,但他没有嚷嚷,只是柔声说道:“又锄掉一支上好的庄稼苗,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去休息,我锄草好吗?”
林剑锋歉意地笑了笑,道:“今天有些恍惚,老是锄错,没事,我锄慢点,仔细点,过一会儿就好了!”
女人是林剑锋的妻子,老实把交的一位任劳任怨的妇女,她叫王温言,女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逆来顺受,只知像牛一样劳作,多少年了都是如此,在这个中原大国,有多少像王温言一样的妇女,任劳任怨,辛勤劳作,支撑着她们的家。
“你还是歇会儿吧,要不又锄掉几棵苗,没锄的草又不多了,我一会儿就锄完了!”
“好吧,我就不锄草,就站着看你锄吧?”
“看我锄草?”她问了一句,脸色微红,又道:“锄草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回家歇着吧!”
“好,好,我到田埂坐一会儿,缓过神来,再帮你锄,完了今天就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