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珏道:“到时候,如果缺钱花,卖给官府,总能值五十两银子吧!”说完哈哈大笑。
上官依依也笑了道:“你是傻啊,别的不说,这可是纯金做的,本身就比五十两银子值钱。”
“哈哈真昏了头了,这个账都没算过来,真差!”王中珏说完话,哈哈大笑。
上官依依道:“敦煌这边的事已经完成了,总算有些眉目,现在向金城进发,我可以回家喽了,不得我得对包打听敦煌分支多说几句话。”
王中珏这时却想的不是回金城,而是想留在敦煌,对敦煌长史府在深入了解一番。对地敦煌长府的了解,仅仅停留在上次和刘叔的误打误撞的才进放敦煌长史府的地下洞窟,才发现了敦煌长史府的绞肉洞。而洞的尽头却是敦煌长史府别院。
自从敦煌长史府被烧之后,敦煌长史府别院又怎么样了,这些事他都要了解一下。了解一下敦煌长史府别院中那神秘的山谷中的骑兵与训练中的大队人马现在怎么样了,这些人马又有什么目的这些事一直魂牵梦绕着王中珏,他必须弄清楚这些,内心才得以安宁。
王中珏更想知道,敦煌长史府地下洞中的碰到的盒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打开那个盒子需要五块牌子,而他身上却有一块牌,而且是独一无二的最主要的一块牌子,这到使他怀疑自己与敦煌长史府有千丝万缕的某种联系。
每当自己与刘叔闲聊时,提起这块牌子,刘叔总是闪烁其词,避开不谈,当时年纪尚小,自己也没有多想,但是随着自己逐渐长大,越来越觉得这块牌不是简单的一块牌子,而是非常重要的信物。
王中珏这时也想起自己的身世,总觉得自己于敦煌长史府,有某种关联,他甚至一度认为自己于夜郎国也有某种的联系,虽然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是王中珏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丝丝相扣的联系。
他要留下来,重新查看一下这个敦煌长史府的秘密,希望解开他的秘密。
王中珏时刻记着灭门的仇恨,还有那闪光的刀和招式,还有那张带有伤疤的脸,无法从他记忆中磨灭,这都是自己的心病。这块心病不解决,他永远无法心安理得地生活。
虽然在小小客店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指向祁连冷龙宫,但这些都无法说明什么,仅仅是一个猜想,除了这点线索之外,收效甚微。
王中珏突然觉得离真相越来越近,又觉得离真相越来越远,就处在这样的矛盾之中,无法厘清。
王中珏想到了刘叔,他老人家现在与青灯古佛为伴,朝鼓幕钟,但是在王中珏内心深处,一度怀疑刘叔的出家为僧也与自己的身世或者自己的灭门之案有关,每当想到此事,他都不愿去想,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想,随着自己的阅历的增加,在他内心中,刘叔唉!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且阴晴不定,她不知道什么又引起了他的回忆,又陷入了对过去的恐惧之中,她得想办法把王中珏唤醒过来。知道王中珏的心病,不能让他再次陷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