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静苦笑着,他知道莫高窟寺的主持,是江湖的领袖,振臂一呼,应着云集,位高权重,莫高窟寺内部都盯着这位子,还有其它各门派却盯着这个权利,江湖领袖,都想取而代之,所以主持师兄没有圆寂则可,如果那一天登极乐世界,肯定会有人跳出来向莫高窟寺挑战。
悟静知道,如各大门派挑战,倘若莫高窟寺内上下团结一致,也能应付自如,倘若莫高窟寺四分五裂,则莫高窟寺凶多吉少啊!
悟静知道莫高窟寺危机不在外面,而在莫高窟寺内的暗流涌动就是最大的危机,要想在江湖中立于不败之地,在主持还没有圆寂之前,就要稳住莫高窟寺的,让莫高窟寺内平稳,最其马要让莫高窟寺表面上看起来还团结,可是要做到这件事,谈何容易!
要是主持师兄病体稍能康复,还能说话,还管是谁,只要指定一位大师主持莫高窟寺内之事,所的事就迎刃而解,新主持调度就名正言顺,但现在,什么都悬着……虽说自己暂代主持,主持师兄还活着,自己就是代理主持,如果那一天,主持师兄圆寂,自己这个代理主持是还是不是就很难说了。
悟静苦笑,“唉……”自言自语道,“就这样吧,寺内的事还得要人管,至于悟真师兄主持圆寂后,会怎么样,那是以后的事,谁也说不上,走一叔算一叔吧,唉……”
“阿弥陀佛,师弟你独自一人再想什呢?”不知什么时候悟信师兄已经站在身后问道。
悟静道:“阿弥陀佛,师兄,您是什么时候来到的,我怎么没有发觉!”
悟信道:“阿弥陀佛,师弟,你着迷太深,怎么能发现我呢?”
“是啊,师弟真的着迷太深了,快走不出来了,阿弥陀佛!”悟静看着师兄说道。
悟信微笑,道:“噢,什么事让如此着迷,说说看,师兄我是不能为你分忧?”
悟静道:“唉,我为莫高窟寺担忧啊!主持师兄病体不能康复,说不准什么时候说圆寂就圆寂,可是莫高窟寺还有一件大事悬而未决,这才是莫高窟的大事啊!阿弥陀佛”
悟信沉默了一会儿,道:“阿弥陀佛,师兄明白师弟的意思,可是眼下主持师兄又昏迷不醒,师弟所说的大事,还是无法解决啊!”
悟静看着悟真主持的禅房,道:“是啊,要是主持师兄还清醒,无论指定谁,指定一位新主持,名正言顺,再加上你我的支持,莫高窟寺的事就会好办的多了,全寺上下不至于如此的,可是现在主持师兄偏偏昏迷不醒,唉……难啊!”
悟信道:“阿弥陀佛,假如主持师兄昏迷永远醒不来呢,那时怎么办?”
悟静道:“阿弥陀佛,如主持师兄能指定谁为莫高窟寺新主持,我会义无反顾的支持,如果主持师兄不能指定,我责无旁贷,代理主持,莫高窟决不能内乱,决不!这个关键时期过后,大家重新推举有能力的人做主持。”悟静坚定地说道。
悟信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师弟说的真好,师兄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