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依依,王中珏看到悟静走了进来,急忙走上前去见过大师,道:“晚辈贸然前来,打扰之至。”
悟静道:“阿弥陀佛,两位小友任何时间来莫高窟寺,都会欢迎,今天来有什么事要发生?”
王中珏道:“晚辈每次来,不是告诉莫高窟寺高兴的事,而是沮丧的事,实在是过意不去。”
悟静笑了,道:“阿弥陀佛,现在莫高窟寺是事非之地,怎有高兴的事呢?”
确实,自从金发蓝眼人大量地到达敦煌之后,莫高窟寺就没有好消息得到过,更令人悲愤的是,月牙宫惨案,很多的莫高窟寺僧侣被杀害,虽说仅凭死前僧侣的伤势可以判断出是月牙宫之人所为,但是莫免有些牵强附会,强词奇理,自己虽说去过月牙宫想作过了断,但终究还是冲动被理智所取代,没有和月牙宫大动干戈。
那次的惨案的破绽,仅然是由这位小友上官依依所么现的,月牙印月掌似是而非,形似而神不至,于实际的月牙印月掌有本质之差别,自己当时有由于太过冲动,居然没有看出来,幸亏在这位小友的提醒下,才分辨出掌法的不同,没有酿出大祸,虽说对于月牙宫的嫌疑有所洗白,但是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之前,月牙宫与莫高窟寺仍然处在诡秘的氛围之中。
悟静打算处理完金发蓝眼人这年事之后,然后要与月牙宫做个了断,不是在没有分清谁是真正的凶手时仓促找事,而是与月牙宫联手,将这个真凶挖出来。
既然已经知道月牙印月掌有出入,本来贸然前去问罪已经失礼,现在更不能错上加错,不问青红皂白而挑战月牙宫。这件事要处理谨慎,不能留下遗憾。
王中珏看了一眼悟静,大师好像已经入定,也就没有再打扰,让悟静大师静静地想着他的事,也许他想的也是最重要的事。
会客房静悄悄地,上官依依,王中珏喝着茶。
这时执事僧一头闯了进来,没头没脑地说道:“两位实在是对不住了,小僧找了很多地方,就是没有找到悟静大师”话没有说完,抬起头看到悟静大师在自己面面站着,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道:“师叔原来您已经早在这儿了,看我……”
悟静大师的冥想被执事僧的惊叫声打断,回到了眼前,道:“阿弥陀佛,两位小友,我们说到那儿?刚才走神了,真是不好意思。”说完摆摆手,执事僧退出会客房。
王中珏道:“我们已经得消息,金发蓝眼人已经准备完毕,会很快探藏经洞,或者武力进攻莫高窟寺,总之接下来的所有事都对莫高窟寺不利,所以大师们必需要谨慎对待,依照我们已经商量的计划行事!”
上官依依也接上王中珏话的意思说道:“勃鲁切夫也到了莫高窟寺附近,他们也许夜探藏经洞,所以让他们得呈,这个时候就要你的那位首僧出现,将他们引到埋伏之地,然后一网打尽。”对于生命用如此的方法终结他们,总感觉到有些残忍,尤其在上官依依这样的靓丽的姑娘嘴中说出,更显得残酷无情。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静念着佛。
王中珏不明白悟静加上善哉不知有什么用意,无论怎么样,这样粗爆地对待生命,不是一件“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