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现象,依照王中珏的建议,早就应该着手整动了,但是碍于老爹,只好作罢,但是包打听到现在却是每况愈下,连最基本的消息也打控不出来,不知包打听养了那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
上官依依幽幽地说道:“关于面具人的这件事,包打听到现在还是有传来什么消息,包打听的办事的效率越来越差劲了”说话的声音恨恨的,都充满着杀机。
一提起包打听,本来话不多的王中珏,索性闭上了嘴,一句话都不说,必竟自己是外人,对于包打听内部的事,自己现在不便再做过多的指手画脚。
上官依依可气不打一处了,不高兴地道:“一提起包打听你就哑吧了,你说句话就会怎么了,真是的?”
“我是外人,不便评论你们包打听的事务”王中珏讪讪地说道。
“你在敢说你是外人,我一耳瓜就打过来了”上官依依扬起手,佯装打人。
王中珏赶紧后退,能闪多远就闪多远,这小妮子打人真的不知轻重,说不定真打到脸上,留下一个火辣辣的手印。
上官依依见王中珏惊慌失措地走开的样子,笑了,道:“不打你的,用不着跑那么远。不过,说实在的,我还是生气包打听的办事效率。”
王中珏笑了笑,仍然是不说话,现在下定决心,打不过就躲得远远的,说不过就闭嘴,对于包打听的事,更口不提。
“你觉得有没有必要,我们去勃鲁切夫这件事完了之后,有没有必要去羌看看,到底面具人在那边干什么?”上官依依正色地问道。
“去,为什么不去,听说羌那边风土人情大不相同,咱们过去玩玩,也是好的。”王中珏答应着,但是听得出,他仅限于玩,直于面具在那边要做什么,好像不是他的玩的范围,所以他更口不提。
“不过,现在已经打算去羌那边,你不觉得早了点,因为金发蓝眼人的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呢,办事是一件一件地去完成,你突然又提起羌的事,现在没有办法去想。”王中珏又接着说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上官依依适时中止拌嘴,两人第次都会辩论一会儿,但是总会有一个人适时中止辩论,就像是当两人拉紧了皮筋,眼看快要断的时候,总会有一个人称松手。
这次是上官依依适时中止了这种辩论,虽然这种辩论现在说起来还为时尚早,但是事先做个计划出未尝不可,等到勃鲁切夫这件事办成了,再将这个计划拿出来,重新来过,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