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队长,我知道了。”陆建国应道。
随着众人逐渐散去,现场只剩下刘翠花、陆建国以及那狼狈不堪的李秀英。
刘翠花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她这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房子,汇款单没要回来不打紧,反而要搭进去几扇门钱,还让大儿子戴了绿帽子。
母子俩这股气憋得无处发泄,自然全部落在这二流子身上。
一想到这儿,母子俩迅速将那仍处于药效后恍惚状态的二流子像拎小鸡一般拽起,用粗壮的麻绳将其双手双脚紧紧捆绑。
陆建国高高扬起手中的木棍,每一下都带着满腔的怒火与羞辱,狠狠落在二流子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二流子的哀号求饶声在空旷的场地回荡。
刘翠花也不解恨地在一旁踢打,边打边骂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语。
发泄完后,他们像扔垃圾一样把二流子扔出了陆家院子,丝毫不在乎他是否会摔得遍体鳞伤。
李秀英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哭得声嘶力竭,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她试图拉住陆建国的衣角,却被陆建国用力甩开,那眼神中的冷漠让李秀英如坠冰窖。
自这件事发生后,陆建国对李秀英仿佛变了一个人。
虽然他看在儿子陆伟的份上还没有离婚,可李秀英在他们母子二人心中的份量越来越低。
陆建国人前人后,都会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如同一个被遗忘的外人。
而外出归来的陆老汉,刚踏入村子,便听到村民们在街头巷尾的议论纷纷。
那添油加醋的描述让陆老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回到家中,看到刘翠花,二话不说,挥起那布满老茧的拳头便朝着刘翠花砸去。
刘翠花惊恐地瞪大双眼,她从未想过陆老汉会如此愤怒,甚至提出离婚。
陆老汉的怒吼声在屋内回荡:“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把陆家的脸都丢尽了!”
刘翠花哭泣着求饶,可陆老汉不为所动。
家中的桌椅被掀翻,瓷器摔碎一地,陆家原本平静的生活如同遭遇了一场强烈的地震,再次陷入了天翻地覆的混乱之中。
陆伟被吓得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邻居们在门外探头探脑,陆家的这场闹剧成为了全村人茶余饭后新的谈资,久久不散。
而另一边的林悦溪,在陆建国帮他修复了门后,也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每天不是去县里面卖天麻,等等中药材,就是去黑市卖物资,她手中已经积攒了差不多六千块钱了,去县里面买房安家根本已经没问题。
何况眼看年关渐近,她有预感,陆城今年肯定有消息传来的,不是回来与她离婚,就会有事发生,她已经作好了与他离婚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