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其基为银与铁
基础为石于契约之大公
其祖先为吾先师修拜因奥古
天降风来以墙隔之
门开四方尽皆闭之
自王冠而出
于前往王国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
宣告——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在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然汝当以混沌自迷双眼,侍奉吾身
汝即囚于狂乱之槛者
吾即手握其锁链之人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我睁开了眼睛,面前是两个嘴大得能够吞得下鸡蛋的人。
悠远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但还是下意识地说出了那句话。
“我问你,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面前的男子张大了嘴巴,一阵寒意从我心头升起,下意识拔出灿然辉耀的王剑,在身前轻轻一立。
“你这叛逆的骑士!”
我愣了愣,一个名字浮现在我脑海中,刻骨铭心。
“看见了吗亚瑟王,你的国家已经完了!无论你我之间谁人胜出——如你所见,已经全部被毁灭了!这种事你不是早该明白了吗。将王位传给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了。难道我……身为摩根分身的我就这样被你憎恨吗?”
越来越多的回忆浮现,仿佛这些不是硬生生涌入我脑海,而是我本来便经历过的事情,现在只是把它想起来了而已。
“亚瑟,你疯了么?正好,我也想和你好好算算我们以前的帐!”
“你的挑战,我接下了!”
亚瑟王后退了几步,似乎握紧了手中的什么东西。
表面上看去,不过是一团紊乱的空气,但是实际上,那可是大不列颠王传说中的佩剑呢!
“还正当我怕了你不成,那次要不是你的宝具等级比我高,我又怎么会死在你的手里?把你那的凤王结界去掉吧!你知道的,在圆桌骑士的面前,那种阴险的手段是没有什么用的。”
亚瑟王冷哼一声,道:“阴险?比起你那层出不穷的手段,我这哪里算得上阴险?”
“胜利是目的,手段不过是方式罢了。亚瑟王,你不要忘记了,正是我这些所谓的阴险的手段,才多次拯救了大不列颠啊!你太迂腐了!”
“哪怕我有尊严的死,也不想获得那样的胜利!”
“哦?”
我嘴角轻挑,血红色的光芒在剑身上闪烁。
“等等!”
旁边的男子冷生道。
“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仇,现在我们都是同一阵营的人,我们必须齐心协力获得圣杯,能够实现愿望的圣杯一定能够解决你们之间的所有问题。如果谁在动手,就别怪我使用令咒了。”
“哼。”
我收起了灿然辉耀的王剑,看向了对面的亚瑟王。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亚瑟王还是收回了自己的剑。
我整整身上的盔甲,牛角头盔自动解体,靠在肩膀处,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
“我问你,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好像……搞错了吧?”
一旁的银发女子伸出了右手,一个血红色的十字纹路正印在手背上。
“我的御主是你?”
我撇了撇嘴。比起软绵绵的女人,还是像旁边那样的人更有实力获得圣杯啊!
“我叫爱丽丝菲尔,请多指教!”
“莫德雷德·潘德拉贡。”
“这里是爱因兹贝伦堡,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哦!”
“谢谢了。”
我撇过头,身体逐渐消失。
“这就是英灵化么?和普通的使魔果然有很大的区别啊!”
卫宫切嗣默默地点了一根烟,慢慢离开。
“喂!御主?”
任凭亚瑟王如何呼喊,卫宫切嗣都没有回头。
“那个……还真是对不起啊,卫宫切嗣他不是那样无礼的人呢!想必是因为今晚的事情让他有些愤怒吧?”
“这就言重了,夫人。”亚瑟王抖了抖骑士裙,疑惑道:“愤怒?愤怒谈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