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因为愤怒,更是因为……
大地在颤抖!
这是……
我猛的抬起头,一张巨大的笑脸正在看着我。
“找到了!找到了!你就是压迫者!哈哈哈,我是反抗者,你是压迫者!”
“神经病吧?”
不过,berserker好像全部都是神经病……
巨大的拳头从空中砸下,虽然在全属性加持在力量上之后还是有自信将他击退的,但是这样做之后,我也会短时间内失去我的速度。
仅仅是思考了一瞬间,我便做出了决定,向后退了几步。
斯巴达克斯的名字,我也是听过的。
他原本是一个奴隶,一个供其他人取乐的奴隶,在联合伙伴杀死贵族逃脱之后,掀起了叛乱,最终死在乱军之中。据说死的时候被剁得连脸都认不出来了。
虽然我也非常不爽那些贵族的嘴脸,但是一个低贱的奴隶,怎么可以与我相提并论?我可是圆桌骑士团的一员——高贵的骑士啊!
“垃圾,去死吧!”
石中剑出鞘,三道血红色的光芒划过,斯巴达克斯停下了动作。
我缓缓将石中剑收回剑鞘。
“岩流·秘剑·燕返!”
巨大的伤口几乎要将斯巴达克斯的身体全部撕裂,斯巴达克斯倒了下去。这样的伤势,在我认知中,已经没有人能够恢复过来了。
斯巴达克斯?那又如何?
不过再多了一个三流从者而已,依旧是垃圾。实力上的差距,不是数量能够弥补的。
“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了。”
阿斯托尔福有些绝望。
虽然不知道斯巴达克斯的强度有多大,但是根据他体内的魔力强度,自然知道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角色。
这样的角色,竟然被一击杀死了!而且还没有解放宝具!
这……究竟是怎样恐怖的魔鬼,才能够如此之强?
在阿斯托尔福的震惊中,一个巨大的拳头砸了下来,面前的一片土地塌陷了许多。
这……就……解决了?
“你没事吧?berserker?”
弗拉肯斯坦点了点头,刚才在看到对面魔术师的魔术之后,自己莫名其妙地愤怒了起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幸亏……御主使用令咒,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可惜,天草四郎时贞已经跑掉了。
弗拉肯斯坦双手握着巨大的锤子,朝着主战场走了过去。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这既是达尼克的想法,也是天草四郎时贞的想法。
迦尔纳依旧在躲避弗拉德三世的宝具,极刑王。并没有发起进攻。
因为御主给他的命令是拖延住弗拉德三世,并没有让他击杀。而且到目前为止,下达命令的都是天草四郎时贞,自己那所谓的御主,只是隔着一层窗帘见过几眼而已。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迦尔纳脑海中。
如果,自己的御主,被天草四郎时贞控制了呢?
自己是否应该听从天草四郎时贞的命令?根据契约,应该击杀天草四郎时贞吧?
只是,这还不确定。
有很多事情,需要确定一下,才能够做出决断。
迦尔纳这样想着,也丝毫没有动用宝具的想法,只是单纯地逃跑,躲避而已。
只是,在弗拉德三世看来,面前的红方luncer是已经没有一点还手能力了,只要再加一把劲,就可以将他击杀,拿下圣杯战争的第一滴血。
咳咳,想必他还不知道,第一滴血早在附近的城市被一名名叫莫德雷德的英灵拿走了吧?
想到这里,弗拉德三世更加起劲了,极刑王仿佛不要钱一样释放着,让迦尔纳有些无奈。
哪怕打中也没有任何伤害,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