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我不知道,我没听见。政哥,小嫚还在家里等我,我就先回去了。”
听完嬴政的话,孔德也是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直接就是起身要向外而去。
“行吧,孔小子你既然有事就先回去吧,朕就不送你了,只不过这后期等报纸发行了,这上面会出现什么东西朕就说不准了。
比如说大秦的某个大人物,又是太子太师的,又是太子妹夫的,这太子结婚,竟然一点礼都不随,这简直就是说不过去啊。
真不知道让天下人知道这么消息,会怎么评论这个大人物,哎,反正要是朕的话,恐怕都没脸见人了,你说是吧,孔老弟。”
看着孔德要走嬴政也是没有阻拦,反而是在那里含沙射影的说道。
“你,政哥,算你狠,我随。”孔德现在终于是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这就是典型。
好你个嬴政,开始那么刚正不阿的,现在都会跟他玩心眼了,亏自己还累死累活的为你老赢家的江山出谋划策的,嘴上说的好听,结果坑起自己来真是一点不手软。
“哈哈哈,孔老弟,这才对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生活朕一定会给你保障好,没钱了随时找朕就行。
没事吧话就先回去吧,把扶苏的随礼给准备一下,不要到时候拿不出。”
嬴政笑呵呵的对着孔德说完,听完嬴政的话,孔德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就是气呼呼的往外走。
回到府上的孔德,气呼呼的往椅子上一坐,库库往嘴里灌了两杯茶,但是丝毫没有任何作用,那是越想越气。
“夫君,怎么从宫里回来就气呼呼的,是父皇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吗?”
看着气呼呼的孔德,嬴阴嫚好奇的问道,到底是谁能让夫君如此的生气,想来想去整个大秦恐怕也就只有父皇了。
“除了你父皇还能有谁,小嫚,咱们凭良心说话,你说我为大秦是不是呕心沥血的,一点都不藏私。
结果你父皇呢,上次娶你的时候坑了我几箱钱不说,然后后面又是跟李斯两人坑我做大秦的宰相,这也就不说了。
你知道你父皇这次做了什么事吗?我辛辛苦苦的给他想计策稳定国家,这好几夜都没有睡着的终于给他想出了这个报纸。
结果我这前面才刚说完这个报纸,你父皇就算计到我头上了,你皇兄结婚竟然要我随礼,还说我不随就给我写到报纸上,你说要是真的这样了,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你说我这赚点钱容易吗?这么多年就这么点积蓄,这下可好,等你皇兄成婚了估计都得送出去。
要我看你父皇以后也别叫嬴政了,这哪里有点半正的样子,干脆就改名叫赢扒皮,不对,叫周拆骨更加的贴切,扒完皮又拆骨的那种。”
听到嬴阴嫚问他,孔德也是再也忍不住,跟着嬴阴嫚发起了牢骚。
这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政哥坑起人来还是一套一套的,难不成是因为以前不太熟?不好意思对他下手,现在这成了自家人了,坑气人了也丝毫不带含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