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尽心了,你已经对得起他,做为一个女人,你已经做的很完美,现在是时候考虑一下你的未来了。”
霍夫曼站起身来,边走边脱去衣服,军装如长了脚,一件一件飞落在沙发上。
“相信我,你有了孩子,就会转移注意力,你要为自己打算,做为一个有钱的犹大,我见过他们的生活,他们就像贪得无厌的寄生虫,从不放弃最后一个铜板。”
“那么问题来了,他肯定早已背叛你们的爱情,或许他还在外面与犹大姑娘有了私生子,娶你只不过是有所图谋。”
霍夫曼轻柔的擦去脸上的泪水,放在嘴里吸吮一下,有点咸咸的。
“嗯~”
“别怕,现在你还有我,如果党卫队再来惹你,我会送他们去见上帝的。”
爱意让人沦陷。
埃玛的情绪处于起落间,霍夫曼的见缝插针,只能说恰到好处。
“上帝的放在那一边,我们在这一边。”
爱/情是互相取悦,至少这一刻,两人的心是相连的。
未来会怎么样?
霍夫曼没有多想,自个还年轻。
年轻的好处就是体力好,睁开眼就是折腾,不折腾的一干二净不罢休。
“我想要一个孩子。”
不对,介娘们魔怔了,要生孩子,可以和别人生啊,我一点都不在乎。
霍夫曼有些无语。
谁赢谁输?
事情本来没有对与错,只是一种选择只,或者说是,无奈的选择。
两权相害取其轻。
西洋人总结不出如此富有哲意的话语,却能知道实际的意义。
年轻,一切皆有可能!
与其找一个秃顶的40岁男人,还不如选眼前这个年轻的少壮军官。
硬朗的面部,浓密的金发,强壮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年轻,年轻意味着未来无限可能。
而活着才是拥有这一切的可能。
“你知道吗?他已经进去一年了,我一直在东奔西走,寻找方法,太难了。”
女人的话里有些幽怨,长期的碰壁,还有不断的骚扰,让她心疲力尽。
最后的破罐子破摔,更像是最后无奈的挣扎。
“埃玛。”
“你的全名是什么?”
女人紧紧靠了过来。
“从现在起,我的名字叫埃玛?约瑟夫?霍夫曼。”
咦,这是强扭的瓜呀。
霍夫曼不用多考虑,就知道女人的打算。
公元1896年,德意志《民法典》规定,妻子理应接受丈夫姓氏。
婚姻意味着两个人,两个家庭,两家的财产、地位合二为一。
“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曾经最深情的告白,随着物欲横流,随着西化,全盘抛弃,却没想到,在西方仍然保留着传统。
“很抱歉,我可能给不了你一场正式的婚姻,不过,我会给你足够的保护,还有生活。”
“我现在也无法离开,盖世太保和党卫队,就像躲不掉的狼狗,他们会循味而来,要不就躲在暗处伺机咬一口,我经历过水晶之夜。”
女人心有余悸,身体情不自禁的发抖。
“不用怕,有我在,不过你的前夫,很难在集中营活下来,忘了他吧,我们要向钱看。”
“让我做你的情人吗?”
埃玛有些小情绪。
“你知道的,你的身份,还是有污点的,当然,这只是元首的规定,如果要活下去,我只能往上爬,让别人忌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