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枪声打破了山林的寂静,随着风飘的更远。
刻苦训练的枪法,在视力的加持下,指哪打哪。
一颗子弹从后脑钻入,带着几颗碎牙,沾着血飞了出去,一声不吭往地上摔去。
另一颗击中中尉的右边胸膛,胸口开了一朵花。
身体未倒下,瞬间按照霍夫曼的想法,变了一下位置。
霍夫曼没有立即跑出去,急走两步贴身在门后,等待着外面的人跑进来。
听到枪声,最着急的是贝姆,立刻往小木屋跑过来。
“贝尔曼怎么了?”
夹着房外的寒风,一把推开了门。
屋里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忽然眼前一黑,太阳穴遭到了重击,昏了过去。
“施耐德。”
“长官,”
跟在后面的施耐德,脚步有些迟疑。
“快进来,帮我一把。”
“ 是。”
养成的习惯还是让施耐德选择了服从。
“你先把箱子拿走,放在我们的车上。”
装黄金的木箱子早就收起来,自己的牛皮箱子里,只有表面上的一万散元。
没有人想到黑吃黑,大家对未来充满希望。
大冬天,施耐德脑门上流出了冷汗,他不知道长官会如何对他。
霍夫曼从车上取回两人的鲁格P08配枪,站在中尉的位置上,朝前开两枪,一枪打偏形成弹道散布。
把自己使用的拉多姆手枪放入贝姆手里,施耐德扶起贝姆,松手的瞬间,中尉手里握紧枪,倒在地上朝着贝姆开了一枪。
尸体自然倒地,手枪摔出去。
案发现场只能做成这样,不够严谨,倒也符合匆忙之下,慌张应对。
现场还丢下一张写着法文的纸条,从部队的补给用品运输和发放,装备更新,得出准备进攻法国的信号。
中尉开枪击中贝尔曼,贝姆两枪击中中尉,又被中尉垂死挣扎中打到要害,闭环不是那么完美,料想足够了。
弹壳对的上弹道散布,关键是消息,在紧要关头会转移视线,从而忽略本身的漏洞。
集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亘古不变的真理。
至于和他们的物资购买,自个儿是付了钱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应该会有审查,自己是经济往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炊事兵的地位,其实不算高,前线的士兵总是抱怨饭菜的不及时。
汽车摇摇晃晃,雪掩盖掉车辙,霍夫曼复盘着,琢磨分析着,走到这一步,他是真心信不过暴发户的心态,出了事更不好解脱。
浪费掉一把手枪,说起来贝姆人还不错,以后遇到吃香肠的时候,必须多吃一根,纪念他。
“施耐德,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对不起,长官,我不知道。”
“他们是该死的间谍,进入我们内部的间谍。”
“你记住这点就好,我想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是的,长官。”
施耐德没有敢问,为什么不交给帝国保安局?由秘密警察跟进?
可能长官有自己迫不得已的苦衷,弟兄们喝的,是长官自己掏钱购买,想来是避嫌吧。
聪明的人善于说服自己,接受不可改变的现实。
“我们现在去哪里?”
霍夫曼抬手看了下时间,十点钟,等有人赶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早就离开。
“去军营后面的妓院,我们应该要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