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的西方部队,在红十字架的保护下,协助逃跑很多,这样的老兵会被称为精锐。
在霍夫曼安排做这件恶事的时候,摩托车已经对周边发起了搜捕,事情如何不泄密?
该死的人,必须要死,不该死的人,要埋在地下。
幸运的是,航空机枪用的也是7.92毛瑟步枪弹。
没有什么是一把火,不能烧干净的,士兵们习惯了挖坑,充分利用着航弹炸出的巨大坑洞。
“把敌人的枪支弹药装上车。”
又是一辆斗牛士。
“我来处理这些军械,把吃的军粮全部搬走,在外面等。”
对上才需要解释,对下,适当的粗暴,能有效的管理,提高个人的威严。
临走前,士兵们还挪了小树过来,茂盛的小树林来年可期。
霍夫曼摆了摆手,靠在身边的斗牛士卡车,连同车上的枪支弹药消失不见。
边向林外走,边抹去枪身上的编号,这个非常重要。
“马勒,你说长官是在里面念祷告词吗?”
士兵马勒吐出烟圈,随手拍了拍:“库尔特,长官可是一个善良的人。”
“斯通贝尔格,听说你报名狙击手训练?”
“是的,长官有意组建一支狙击小队,还会给予特殊的津贴。”
“看来我也需要去试试。”
“或许等我们安定下来,就会提上日程。”
“有说要多少人吗?”
“没有说,我想怎么着也有十个人。”
“我告诉你们吧。”
施耐德走了过来,接过斯通贝尔格递过来的香烟,低头点燃。
“只要有合适的,长官没有限制上限。”
“上帝啊,长官这么有钱?”
“是的,要相信长官的财力。”
一个冷酷无情的狙击手,能够改变一场小规模战斗,霍夫曼在做着准备,因为冬季快要来临。
培养自己的嫡系,迫不及待,时间的浪潮无声无息,掰着手指头数一数就快要到了。
被击穿了的钢盔不能再次戴在头上,有些不吉利,西方人也信这些。
霍夫曼只好戴着自己的野战帽,手里拎着冲锋枪,皮靴踩在松软的泥土上,翻出来的蚯蚓成了两节,正在拼命的挣扎,可惜于事无补。
士兵们正在兴奋的讨论战利品的收获,开心的笑容,挂在脸上,语气和善,仿佛刚才射杀俘虏的不是他们,或许在他们心中就是一群动物。
打到现在,差不多每个人都有了一块手表,有一些是向途经的难民借的,因为他们涉嫌资助了反抗,或者说对帝国有敌意。
至于那些长相怪异,明显是犹大的人,他们的财产肯定是掠夺来的,应该属于劳动人民。
士兵们选出代表,强行带走这些人,并对他们的财产进行罚没。
什么是法律?什么是王法?
霍夫曼设置了检查组和飞行法庭,现场办公,火速执行,由始至终只有一个罪名,危害国家安全罪。
墙上,如果有成排的弹孔,那就是步枪行刑带来的痕迹。
怕吗?
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对待被俘的战俘,没有所谓的人道,东边的更残忍,以虐待为主,残杀为辅,在他们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兽性与邪恶从不分种类,阵营,组织,它只生存于人类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