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如虹。
队伍用在攻击点上的战斗人员不足100人,行李纵队补给纵队等后勤抽走一部分人。
矛尖固然锋利无比,矛杆是至关重要的基础保障。
呻吟痛嚎,只剩下热血的德式口号。
倾泄着的子弹,穿过重重雨幕,地上鲜红血花,一会儿被冲洗得干干净净。
尸体千奇百怪,混杂在泥浆中。
为帝国荣耀而战的信仰并不缺乏,单兵素质加上良好的团队凝聚力,没有什么可以抵挡。
火力点被拔除,反抗与否都是一枪的事,战场上哪里来的俘虏,尤其对方是殖民地部队。
“向师部发报,我部已夺取艾泽尔河敌防御阵地,前方为伯格,我部计划继续前行,渡过艾泽尔河。”
古不帅的装甲师曾经计划从加来直插敦刻尔克,正面击溃法军第十六军,逼近海岸线时被紧急叫停,喋喋不休的元首有他的考量。
害怕军队遭遇重大挫折,引起法国死灰复燃的抵抗决心,最大的原因是放过英国士兵,想着与英国谈判,体面的结束战争。
天不遂人愿,几百年来的世界霸主,怎肯低下高昂的头颅,人心和太阳不能直视。
纵然他对战局有独到清醒的直觉判断,可他太频繁的插手军队作战,从此时起,越级指导作战成为爱好,在成为微操大师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计划的执行不断被修改,面目全非,胜利了会被人誉为天才,失败了成为笑话。
“科勒,让人打扫战场,克劳斯,安排人清点下缴获的燃料。”
霍夫曼抹去脸上的雨水,下达着命令。”
“施耐德,费德尔曼,跟我去看一下阵亡的同志。”
十几具尸体摆在坦克跟前,H39坦克不再燃烧,外面有一个弹孔,位置在弹药储存区。
雨水冲刷出原本的底色,后喷的漆面被烤得起了皮,十字涂装只剩下一半。
“车长是格特,驾驶员梅尔,都是年轻的士兵。”
布瑟悲伤的回答道。
霍夫曼抬手敬了个礼,语气沉重。
雨一直下,气氛凝重,第一辆被击毁的坦克,?爆让他们无法逃出生天。
“他们是帝国的骄傲,他们谱写了忠诚,正直,勇敢,帝国荣耀属于他们,虽死犹生,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他们将与帝国长存!”
打开炮塔,硝烟味血腥味扑鼻而来,舱内里浓烟熏得漆黑一片,布瑟钻了进去,寻找身份牌。
过了一会儿,炮塔中探出头。
“没有找到,长官,或许溶在一起了。”
“费德尔曼,开出阵亡通知单,把帝国马克还有物资一起寄回去,询问下,还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做的。”
“遵命,长官!”
“同志们,我们的追求,为了光荣的军队,我们在扞卫正义,为了帝国而死,是我们的至高荣誉,生命停止,热血不息,让我们为他们致敬!”
敬礼送别,在河畔,挖出单人墓穴,没有立碑,霍夫曼让人移了小树过来。
坦克兵的死亡,带来的视觉冲击很大,心里的痛苦无法压制。
未死透的俘虏享受到特别关照,子弹击穿主要躯干,任雨水洗白大地。
“燃料有多少?”
“不多,只有几个油桶。”
开战以来,罗马尼亚的石油逐渐满足不了战车的需求,储备减少,工业的血液,让帝国气力不足。
逃出生天的英军,打不过帝国,收拾意呆利,那是手到擒来,简单的不要不要的。
“唉!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