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去AMX尾巴的坦克直接冲上前,步兵紧紧跟着,砰砰砰的枪响,倒下两个士兵。
布瑟的坦克停下,APX-R炮塔在缓缓转动,炮口白烟一冒,脱膛而出的红光闪耀。
“有坦克就是好。”
李希特从望远镜看到,心里感慨。
“让我们为帝国奋斗吧,就像元首说的,面包牛奶都会有的,只要勤奋,只要心怀祖国。”
霍夫曼淡淡的说道,情绪上没有一丝波动,平淡的话隐藏着狂热。
如此优秀的党员?
李希特看了一下俊朗的侧脸,狂热份子。
医护兵带着担架兵冲了上去,向后抢救伤员。
士兵们年龄大了,必然缺少血勇,有了牵挂,有了无数的想法,或许是见惯阵亡老兵家庭的窘迫和悲凉,心里舍不得。
活下去,需要什么情绪价值,活着已经用尽全部的力气。
看士兵们冲锋,倒在血泊中,冒起来的烟尘,信仰之跃。
“喊话,放下武器,我保证以绅士的态度对待他们,否则不接受投降。”
攻心为上,能少死几个士兵尽量少死几个,背后是孩子,是丈夫,还有可能是家里的顶梁柱。
战争会结束,胜利的一方永远是正义的形象,失败的一方则被烙上不义的阴影,挂在耻辱柱上。
长吁一口气,做出全员前进的命令手势。
军哨被吹响,散兵线聚拢。
老连队的狙击手拉枪栓,时不时击发,有针对性的击杀反抗士兵。
喷火兵伯杰,格哈特,舒曼背着M35型单兵喷火装备,在十几名士兵的保护下对可疑的房屋来上一把火。
36公斤重的背负式钢瓶里,装11.8升十九号燃料,最多进行15次短喷射,射程在25米~30米左右。
做为最招仇恨的喷火兵为,心里也害怕,是优先攻击的目标,在战场上素有子弹吸铁石之称。
不过霍夫曼要求是最后上,给予最大限度的保护,用来消理房屋里的老鼠。
子弹击中油罐最多只是跑气漏油,遇到明火可能还会起火,但是爆炸的概率微乎其微,怕的是子弹。
火势很快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在燃烧,从里面跑出来的士兵,叫声有一点凄惨,小火人。
“给他们痛快。”
霍夫曼还是喜欢子弹横飞,血肉模糊的战场,比较有滋有味,躲在后方没有激情。
率先发现就有抢先收起的机会,干等在后面,物资被清点,怎么去收,说不过去。
“嘭”
巨响传来。
R35坦克的履带被击中,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履带铺了一地,车身一歪,熄掉火,发动机被憋死。
“消灭他们,左前9:00方向。”
舒韦尔克打开舱盖爬出来,脸色乌黑,驾驶舱被打开,驾驶员欧根钻了出来。
“怎么样?”
“履带被打断了,负重轮打坏一个。”
用脚踩了踩断掉的履带,舒尔克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带有一些恼怒。
“那就赶紧换,我记得有额外带。”
“法国人的充气橡胶负重轮,耐久性和抗弹性比较差,舒适性好。”
霍夫曼蹲下身去看看,同时命令李希特:“前进,尽快解决战斗,拒不投降就没有俘虏的必要,伤了我的人,必须承担责任。”
“遵命,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