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陈铭......”杨不举对着徐守正,悲戚地吼道;“那陈铭绝对和河西村的反贼是一伙的!”
“是何人冤枉本都头?”
就在此时,陈铭带着人来到了府衙前。
“啊!陈铭!你好大的贼胆,伙同河西乱民,烧了我宅子,抢夺我家财物,姐夫,抓起,把他抓起来打入大牢。”
杨不举气地跳脚,指着陈铭的鼻子大骂。
徐守正皱起眉头,若陈铭敢做出这种事,定然不敢出现在此处。
按照他从前的性格,这种事直接抓了就行了,根本没必要审,他小舅子是受害者,结论还不明显吗?
可陈铭毕竟身份不同,怎么说他都是清原县的都头,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说,不可冤枉陈都头。”
“徐大人,卑职绝对没有冤枉,方才陈铭送了一堆尸体出城了,卑职正检查的时候,自家房子就忽然着火了,天下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杨不举连珠炮似地说着,“卑职只问徐大人一件事,是徐大人让陈都头运尸体出去的吗?”
徐守正望着陈铭的眼神顿时警惕起来,“陈都头,本官可是下令,任何人不得出城,你不知道吗?”
“自然清楚。”
陈铭拱了拱手。
“那为何还要运送尸体出城,难道这尸体中藏着河西村的乱民不成?”徐守正下意识地后退,和陈铭他们拉开距离。
他只是想贪别人的抚恤,可不是想要自己的抚恤。
杨不举狗仗人势道:“对啊,你怎么解释,老实交代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不知道,我不过是按照贵人的吩咐办事。”陈铭风轻云淡地回答。
“贵人?哈哈哈哈,贵人......”杨不举狂笑不已,“哪里来的贵人,事已至此,你还在装?有贵人来东江县,我姐夫会不知道?!”
徐守正是东江县候补知县,老知县死了,他就是知县。
有贵人,他姐夫会不知道?
徐守正脸色变了,“陈都头,此言当真?”
“那是自然,徐大人自己不知道吗,贵人还说了,让卑职告诉徐大人,醉香楼的姑娘还不错。”陈铭咧嘴一笑。
白嫖的快乐,简直无法想象。
更加关键的是,不光白嫖了,还能蹭蹭那位徐守正以为的贵人。
要是徐守正知道他以为再包厢里的贵人,其实就是陈铭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气死过去。
“哈哈哈哈,开什么......”
啪!
杨不举话瞬间被一道刺耳的耳光声打断,他捂着脸,整个人都要疯了。
姐夫不在,他陈铭打我脸。
姐夫在了,姐夫打我脸,这对吗?
“姐夫,我......我那说错了?”
“你个狗东西啊,老子怎么有你这么个亲戚啊,那是贵人,那是从京城来的贵人,你敢当着贵人安排的差事,你有几条命啊。”
徐守正怒火中烧,而这时却听陈铭道:“徐大人莫要动怒,差事还是完成了,卑职出了一百两过路费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