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多社会阅历的学生,虽说因为络的繁荣,不至于像以前那样特别单纯,但简单的生活经历,依然让他们分辨不出一些别有用心的煽动,自然也容易轻信他人。
至于吴天明,尽管硕士毕业也毕业有几年了,但刘传伟在他面前特别会来事,能说会道,自然就博得他的偏爱。
另一方面,知道刘传伟有副院长的舅舅,吴天明自然也就更亲近一分。
所以,听完刘传伟的话后,吴天明当即盯向萧天:
“现在呢,你还有什么话说?”
看着萧天,吴天明非常生气:
“如果说,你只是不愿来,但只要敢作敢当,哪怕不是个好学生,但人品没什么问题,道个歉,承认错误也还情有可原,可你这谎话连篇的污蔑他人,包括刚刚我没让你们进来,结果你就把门锤得砰砰直响,这是学生对老师应有的尊重?”
见吴天明生气,龚思东和李仁兵虽然恼火,但也都有些紧张。
毕竟知道刘传伟有个副院长的舅舅,天然的就觉得,没有别人作证,只是他们说,吴天明不仅不会相信,反而觉得他们胡搅蛮缠。
这种心理非常憋屈,但又无可奈何。
即使是赵岩,因为家庭的缘故,不怕被处分,但这时候也觉得头大。
因为他也觉得这没法解释,就算两方各执一词,也没法完全证明他们是被诬蔑的,毕竟没有证据,刘传伟一口咬定,谁也没办法。
只有萧天,缓步朝前走,没有丝毫怯懦的道:
“敬人者人恒敬之,但你有让我尊敬的地方么?就算刘传伟那么说,但你作为辅导员,至少你应该先询问我们再做出判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偏听偏信的只听一面之词,就直接给我们定罪。”
被萧天气势所慑,吴天明一时间竟哑口无言,反应过来后,他有些羞恼的点了点头:
“好,那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没来开会?”
萧天指着刘传伟:“我刚刚已经说过,他跟本没有通知我们。”
“没有通知?”
吴天明狐疑的看了刘传伟一眼:“你没通知他?”
刘传伟立刻叫道:“老师,你别听他狡辩,我确确实实跟他说了,我敢誓我绝对说了!”
说的时候,刘传伟依然摆出那副充满委屈的倔强神色,像是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
萧天猛地转头,盯着刘传伟:“誓?你真的敢誓?”
刘传伟傲然道:“我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不敢誓?”
说着,刘传伟举起手就道:“我保证我通知过萧天,如果我说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对于刘传伟来说,这些年他的誓比喝白开水还容易,不仅他不当回事,别人誓他也理所当然觉得那是假的。
反正那都是迷信,怕什么?
所以,这个誓的时候,刘传伟一点心理阻碍都没有,很自然,自然到信誓旦旦的自己都快相信自己的话了。
但萧天,看到他真的誓,心里顿时就冷笑起来。
刚刚他就等着这句话。
举头三尺有神明,誓言可不是那么容易立的。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对于萧天他们这种修真者来说,在他们面前乱誓,那可是要命的!
因为他们完全可以引导这种誓言应验!
但前提,却需要对方真心实意的起誓。
不过萧天心里也佩服这小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连不得好死都能当誓言说出来。
真是不知死活!
刘传伟当然不知道这些,说完后,他心里一片得意,瞥向萧天,奚落道:
“我誓都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有这个底气,我会这样的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