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什么?
伺/hou什么?
池月被景叡的一句话给雷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结婚一年,景叡一直是温柔体贴的形象存在,今天怎么就和疯了一样。
她立刻拒绝,毫不留情的,“不用了,我要去休息了。”
她可没什么想要做那个的想法。
景叡双目赤红,池月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寸,靠在了沙发背上。
但她逃避模样和冷静的拒绝狠狠的刺激了景叡,认定老婆现在要和别的脏狗跑了。
嫉妒心不断燃烧着他无法理智的思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留下池月,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一分钟一秒钟都不可以。
他眸中满是病态的偏执,捏住她的肩膀,不停的自言自语。
“为什么不行?你是喜欢上别人了吗?”
“不行。”
“我绝对不允许。”
他强势的压制住想要逃跑的池月,掐在腰间的手臂逐渐缩紧,要将她揉进骨血一般。
池月激烈的挣扎着,但都被死死的压制住,她对现在的状况只感觉到十分厌恶,由衷的觉得恶心。
她可以接受因为任务做这类事,但不能是被被迫接受的。
况且,不管是景叡发什么疯,这都和她没关系。
她没有义务去担负这些莫名其妙的感情。
她冷声说道,“你这是在强迫我。”
向来淡漠疏离的男人却不说话,只是抱着池月,眼角猩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的掉落,好像是难过极了。
池月顿时无语,大哥,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
…………
最后池月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景叡终于心满意足,轻柔的吻了一下妻子的脸颊,心中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和恐慌都逐渐的消散而去。
他似乎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似的,向来清冷淡漠的脸上也带着一起若有若无的笑容。
但在给池月整理时,他却发现了几道被吸出的痕迹,可以看出用了多大的力气,又用了怎么样的亲昵的姿势。
景叡很确定,这不是他弄得。
就在刚才的宴会上,有人碰了她。
是不知道哪一条恶犬弄得,弄脏了她的妻子。
男人的脸从方才的轻松瞬间转化为阴沉冷厉。
他扭曲疯狂的用着湿巾擦拭着,但怎么都擦不掉,池月还差点被弄醒。
他的心里逐渐升起来一个可怕的想法。
外面的虫子垃圾太多了,防不胜防。
他无法安心的让妻子在外面生活,她那么的善良,可爱,太容易被人骗走了。
或许,他需要一个奢华瑰丽的大笼子,一条锁链,将妻子牢牢的锁着。
这样,她就不会在离开了,也不会再有人来打扰。
………………
第二天池月一醒来,就立刻坚定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