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忙了一天剪片子,刚回到家,准备洗澡时,就被阳夏从后面抱住,紧紧的扣在怀中。
她低声说道,“原来你在家里,今天好累啊,不是很想动…”
说完,池月被转过来,硬是怼进了阳夏壮硕的胸肌中。
嗯。
还挺有弹性。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放进了更………
嗯。
肌肉也很结实。
“真可怜,我的阿月,让我帮你放松放松…”
“没事,你休息就好,不用动弹。”
男人低沉,慵懒的声音仿佛惊天巨浪涌入她的传感神经中。
她的前面是一片落地窗,所有的一切都在晃,在旋转,就像是吃了彩南的小蘑菇一般,世界都带着迷离旎艳的色彩。
池月倒是真有一种进了男妖怪洞府的感觉。
进去容易,出来可太难了。
虽然,这洞府里,如今只有阳夏一人。
她苍白的手臂放在窗台上,微微颤抖,眼神涣散,随意将目光放在楼下。
池月突然注意到了下面似乎有什么人在。
冰冷的的路灯下,有着比白炽灯更冰冷的男人。
男人穿着简单的一身黑色呢子大衣,柳眉凤目,清贵无双,在楼下只是简单的站着,也风采出众,夺人眼球。
在秋天的落叶下,白炽灯撒下的光芒中,更是仿若第一天曾见面时候一般。
似乎荼靡花开,零落成泥。
小提琴悠扬的乐声中。
青年从薄雾中来,带着晨曦微光,微微一笑,满是羞涩的邀请她共进晚餐。
宴清。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来找她的?
~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直接,宴清也看了过来。
池月下意识往后躲了一点。
随即反应过来,这里是五楼,底下的人应该看不到。
似乎是观察到了池月的不集中,阳夏有些不满。
他更紧的搂住池月,轻轻的咬住她的锁骨,像菟丝子一般,紧紧的缠绕住大树,直到把她的注意力抢夺回来,才总算是开心了一些。
最后,阳夏看向一直在下面等着的那条疯狗。
对方一直死死的咬住他不松口,一定要逼的他离开阿月。
可不是就跟个疯狗没什么区别。
阳夏眸中生出怨毒。
当初就是因为他的那些挑拨,自己当初才会和阿月分开。
他透过反射的玻璃镜面,看到了自己如今的这张脸,很是满意的勾起嘴角。
无人看到,阳夏的眸中满是疯癫和偏狂。
他下意识的摸上自己手腕处一条凸起的伤疤,只是被很好的遮盖住,始终没有被发现。
只是他明白,没有被发现,是因为池月不关心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