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香欢在电话那头已然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她的嗓音本就带着几分娇柔,此刻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扯着嗓子嘶吼道:
“钱无艳!你别以为我怕了你!
你可别忘了,我背后靠着金家,那可是能在这风云变幻的商界翻云覆雨的大家族,我随时能动用金家的雄厚势力,像捏死一只蝼蚁般针对你们钱家!
你就等着瞧吧,和我宁香欢作对的,从来都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的,定让你尝尝苦头,知道我的厉害!”
那语气中满是张狂与威胁,仿佛她已然掌控了一切,娇艳的面容此刻因盛怒而微微扭曲,却反倒添了几分别样的狂野性感,恰似一朵带刺的玫瑰,能将对手轻易划伤碾碎。
钱无艳本就满腔怒火在胸腔熊熊燃烧,那火爆的性子此刻更是被点燃至沸点。
她身姿矫健,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猛地抢过潘安之手中的手机,对着听筒破口大骂。
只见她涨红了脸,仿若春日里熟透的蜜桃。
胸脯也跟着剧烈起伏,那衣衫下的曲线愈发显得诱人,却全然顾不上形象,显然是被气得不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十足的火药味:
“安之哥哥!在我这儿他过得舒舒服服的,你休想把他从我的温柔乡中夺走!
你以为金家有多了不起?
我们钱家在这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可不是吃素的,才不会怕你们金家的那点威风呢!”
花玉昔在一旁看着这混乱的场景,不禁以手抚额,苦笑摇头,心中暗自腹诽:
明明自己才是正儿八经与潘安之携手相伴的人,这会儿倒好,被钱无艳这么一闹,整得好像她和潘安之关系匪浅一样。
她眼神中透着几分坚定与自信,仿若一位守护领地的女王,对着电话大声说道:
“安之现在是我的男人~!宁香欢!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放弃吧!
安之他根本不会和你和好的,你就别再白费力气了。”
她的声音清脆响亮,试图在这一片混乱中为潘安之表明立场,划清界限。
宁香欢听到花玉昔的声音,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
她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得似乎能划破玻璃:
“花玉昔!你居然也在!潘安之!
你个渣男!你居然勾搭上了两个女人!
你快给我出来说说,你是不是因为她们两个才不要我的!
好啊你,你居然因为我年纪大了,就嫌弃我、不喜欢我了,你当初对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原来都是假的!”
她的哭诉声中夹杂着愤怒与哀怨,让人听了心生厌烦,可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却又透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性感。
潘安之此时脸色阴沉,宛如铅云密布的夜空,黑沉沉、压抑得厉害。
他身形高大挺拔,一把夺过钱无艳手中的手机,仿若一位被挑衅的王者,对着听筒怒吼道: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们之间早就不可能了!
就算我身边没有别的女人,我也绝不会选择你!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凭什么要和你和好?
图你给我戴绿帽子吗?”
他的声音震得人耳朵生疼,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若燃烧的炭火,显然是被宁香欢的胡搅蛮缠彻底激怒了。
就在这时,金大路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他身形微胖,走路一摇一摆,却一脸谄媚地凑到宁香欢身边,声音油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香欢阿姨!你怎么哭了?清雅她不肯来吗?
哎呀,实在不行,你当我的女人也行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