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边抽烟边疑惑的看向了我,他此时应该感觉到我留下来抽烟是另有目的,于是小声的问我:“生哥,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手里夹着烟,眼睛紧盯着饭馆的大门口方向然后抬手朝猴子指了指:“是啊猴子,刚刚吃饭的时候你没有听到吗?坐在咱们旁边的那桌人肯定有问题!”
猴子一脸不解的挠了挠头,看了看我手指的饭馆方向尴尬的说:“这个我还真没有听到,坐边旁边的那桌人有啥情况?”
一听猴子竟然什么也没听到,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他说:“你这家伙只顾闷着头干饭了,咱俩距旁边那桌人离的最近,刚刚他们讲几件东西能卖十几万,你说说现在什么东西几件能值十几万的?”
猴子听我说完眉头紧皱突然紧张的看向了我,然后开口对我说:“生哥,难道他们是贩毒的?之前咱们可都是在云南服兵役,关于毒品还是了解一些的,那能算是最值钱的了吧?”
听猴子还能扯到贩毒,我没好气的对他说:“你想啥呢,边境和内地能一样么,更何况是几件东西,又不是几斤东西,肯定不是和贩毒有关。”
猴子皱着眉头看了看我,同样还是满脸的疑惑对我说:“那和什么有关?不是贩毒,难道是走私?难不成是古董?”说到这里他突然明白了过来。
我朝猴子缓缓的点了点头:“大概率就是古董,不管怎么样这伙人肯定是有问题的,咱们来个守株待兔等会儿他们吃完饭跟上去瞧瞧。”
就这样我跟猴子俩人等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这伙人才从饭馆内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看样子喝的挺尽兴。
远远的看上去那名叫旭哥的家伙并没有喝醉,走起路来十分稳当,这四个人走出来之后也并没有打车走,而是沿着大路向前步行。
大白天的我跟猴子避免对方有所察觉不敢跟太近,只见他们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就拐进了一条巷子之中。
约莫过了三分钟左右,我才跟猴子赶紧跟了上去,转进巷子一看俩人傻眼了,前面的四个人已经没影了。
这条巷子有点像乡镇的街道一般,两边全是院落类型的住户,一户挨着一户,也不知道这几个人进入了哪间院落之中。
猴子正想要开口说话,我示意他暂时不要出声,然后俩人轻手轻脚的向巷子深处走去,同时听着两边院落内的动静。
果然我和猴子朝巷子深处走了二三十米左右就听到右手边的院子里传出来了说话的声音:“旭哥,咱们今天晚上还要再去吗?里面的货还没弄完呢。”
听这声音像是拐子的,接着就又听到了那名旭哥的声音:“下午都好好休息休息,晚上肯定要去的,这事早点搞完早安心,让他们俩也都好好睡一觉,别晚上没精神干活。”
俩人对话的同时还传出来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流水声,我靠着门边一听心里暗骂了一句,原来这俩家伙在院子里放水!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里面关门的声音响起,待在门外的我和猴子就再也听不到说话声了。
我朝猴子示意了一下便离开了这座门院,走之前我特意记了一下门前的标记,晚上打算再跟过来。
走出来巷子之后猴子就对我说:“生哥,这帮人晚上还有行动啊,听他们俩说的话还有货没弄完,不会是一帮盗墓的吧?”
我朝猴子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边走边对他说:“看情况可能是,晚上咱俩还要再来一次,跟着他们一起去瞧瞧,如果真是的话,瞧他们这样子应该是一帮野路子。”
猴子一脸疑惑的问我:“生哥,什么是野路子?”
我转头看了看身后和四周,见没有人于是才对猴子说:“野路子算是盗墓群体中的一种,我之前在狱中听老关头讲过盗墓的团伙有发丘派、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观山太保,这五个派系当今传人越来越少甚至绝迹,现在新出现的主要以南派、北派、还有像刚刚那四个人组成的野路子为主。”
猴子听完朝我点了点头又说:“那咱们属于啥?我们手里不是都有那枚叫发丘指环的东西,那咱们是不是真的就属于发丘派的?”
我听猴子说完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对他说:“咱们算个屁,只是手里有一枚发丘指环而已,并没有本质上的本领传承,只能说挂了个名头而已,甚至连刚刚那伙野路子都不如。”
猴子听完撇了撇嘴,对我不屑的说:“那倒未必啊,盗墓嘛,找到地方挖个洞谁不会啊,怎么会连他们都不如呢。”
我听猴子说完忍不住的笑了笑对他说:“你想的可真简单,很多东西咱们都还不懂,单说找墓定位咱们四个谁有这本事?就算告诉你一座山上有个墓,你能找出来在哪里么?”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的猴子,我现在也就跟老关头学点理论而已,隔行如隔山,很多东西都等着我们去学呢。”
“咱俩就别掰扯了,等会回去先别把这事告诉阿娇她们俩,晚上就咱俩行动就行,确定好对方的情况再说,要不然人多怕会出事。”
边聊着俩人已经回到了招待所,上楼之后也都赶紧休息睡了一觉。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了,刚下床就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随即听到阿娇的声音:“许班长,猴子,你们俩睡醒了没?我和阿紫下楼买了点吃的回来,等会儿到我们房间吃晚饭,顺便聊事情。”
我听完立马朝阿娇回了句:“好的,好的,已经睡醒了,等下我们俩就过去。”说完赶紧拉了拉还在熟睡的猴子。
猴子此时还是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对我说:“生哥,几点了?感觉还没睡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