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桥村是县城旁边的一个小村落,刘姨和宽叔她们家就住在这个村里,村的名字听起来就有种古老的感觉。
听刘姨讲是因为进村时必经一座古桥,所以叫做古桥村,路上也又听宽叔聊起过这座古桥,最起码有几百年的历史。
我抬头往前看了看,只见前面不远处就是之前提到的那座古桥了,这座桥从外表来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经过了解它与现代桥梁有一个小区别。
普通的桥都是拱桥或梁桥居多,水流从桥下的洞孔通过,而这座桥虽属于梁桥,可桥下却被封死了,不仅没有留出明显流水的洞,更是连条缝隙都没有,反之是在桥底水下留有凹形的石槽孔。
这样的设计也是问了宽叔才明白过来,当下游的水位低于上游时,水会通过凹形石槽自然溢出,如果水位高于或平于上游时则水会保持不变,相当于是起到了截流蓄水防倒灌的功能。
另外除了桥下通水有特别之处之外,就是这座桥的桥身了,桥身是用无数块古石垒砌而成。
走过桥的时候我特意俯身向下看了看,只见桥下封死的古石块大小不一,形状也各有不同,而且部分裸露在外的古石上面可以明显的看到雕刻着一些图案和花纹,甚至是一些奇怪的人像、兽像。
宽叔见我挺好奇这座古桥,边走边在旁边笑着对我说:“小许同志,这座桥除了古老些之外很是硬实呢,经历了多少年风吹雨打都依然坚固,听老辈人讲,那桥身下面的古石都是从湖底捞出来的,甚是稀奇。”
我听他说完顿时更觉得奇怪,便皱着眉头问他:“宽叔,您刚刚说那古石都是湖底捞出来的?是从洪泽湖中吗?”
宽叔看我如此疑惑的问他,便深深的点了点头然后对我又说:“是呢,老辈人流传下来说是几百前,湖的上游决堤差点把我们整条村子都给冲没了,后来水退了之后,在决堤处捞得了这些古石,最终垒砌成了这座古桥。”
我听完这才明白过来,看来这座古桥找机会有待再次仔细研究,有可能下面垒砌的古石会和我们所要寻找的墓穴有关。
想到这里内心不免有些激动,看来此行算是幸运的,不过当下不好再过多去询问更多内容,免得他们起疑心,于是又跟宽叔聊了一些其它事情,岔开了话题。
过了桥之后又走了两三分钟就来到了宽叔的家门口,他家靠着入村的大路一侧,斜对面是一个三叉路口,方向分别通往村子内部。
靠他家门口旁边单独修了一间大瓦房,边上还挂了一个大木牌子,上面写着:“小卖部,糖、烟、酒、等字样。”
这个位置刚好在村口做生意确实挺合适,小露妹子停好三轮车,便从上面跳了下来,她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把大门和小卖部的门分别都给打开了。
我探头看了看住家的这边大门内部,进门就是一个大院子,从外面看共有三间大瓦房外加一个厨房,两间厕所旁边还有两个猪圈。
接下来我跟猴子协助宽叔一起把货物给搬了下来,大部分都放到了小卖部的瓦房内,阿娇和阿紫则和刘姨进入了院子,帮忙去准备起了午饭。
一通忙活下来小卖铺的货物全部摆好了,几个人累得气喘吁吁,于是都坐在门口的石台上抽起了烟,刚点着烟没抽几口小露妹子就跑了出来叫我们洗洗手准备吃午饭。
开饭前宽叔特意从房间搬了一个瓷罐出来,上面还有一块红布包裹,看样子很长时间没开过封。
宽叔此时笑呵呵的对我们说:“今天中午咱们喝点酒解解乏,顺便也驱驱寒,这坛子酒是我们自己家酿的青梅酒,上半年酿好的,到现在一直没开过封。”
猴子一听有酒喝顿时来了劲头,忙乐呵呵的站起来说:“宽叔,其实我们来之前就听说过,你们淮安一带的自酿酒好喝,不成想到这里的第一天就给喝上了。”说完嘿嘿的又笑了几声。
旁边的刘姨听猴子说完连忙也笑着说:“小房和小许同志,你俩可别小瞧这酿酒,虽说喝起来顺口但切记不要贪杯,这酒的后劲儿可足着呢!”
“为啥这坛酒一直没开呢,就是你们宽叔每次喝自酿酒就控制不住饮酒的量,因此每次总喝的酩酊大醉!所以,是我没允许他喝才一直没开过封。”说完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跟猴子众人一听也是乐的笑了起来,阿紫在旁边轻声的说道:“刘姨,宽叔看起来挺和蔼可亲,一般喝醉的人要么倒头就睡觉,要么就是借着酒劲发酒疯,我觉得若是喝多了属于前者倒也无妨,就怕后者就麻烦了,宽叔肯定是属于前者吧?”
刘姨一听朝着阿紫重重的点了点头又笑着说:“小紫同志这话说的对,也在理,我们家这老头子就是喝醉了也安分,直接倒头就睡的那种人,要不然,这酒酿都不会给他酿。”说完刘姨嘴角一撇朝宽叔来了个小瞪眼。
这动作都被我们大伙看在眼里然后又是一阵欢笑声,接着猴子跟宽叔就把酒封给打开了,酒封刚打开就立马闻到一股酒香扑鼻而来,这味道馋的让人直流口水。
一顿饭吃下来,我跟猴子还有宽叔都喝了不少的自酿酒,几个人直到晕呼呼的这才收了场。
刘姨已经提前安排好了房间,我跟猴子俩人住一间房,阿娇和阿紫她俩住一间房,随后各自都回去休息,剩下刘姨在洗碗、打扫卫生,本来阿娇和阿紫想要帮忙,却硬是被推了出来让她俩休息休息。
宽叔喝的稍微多了一些,回屋之后倒头就睡了起来,我跟猴子俩人可能酒劲的问题竟都睡不着于是起身来到屋外抽起了烟。
闲来无事我俩就围着院子转了一圈,结果发现院子的后面还有一个小门,好奇之下我俩把门打开走进去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