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猴子笑了笑,接着从口袋里面掏了两颗糖果给了他一颗说:“吃个糖先,我看你是想抽烟了,戒烟这事一定要有毅力,就算咳也是正常的,忍过去就好了。”说完我就剥了颗丢进了嘴里。
猴子接过糖之后朝我点了点头说:“就是呢,刚刚心情一不好我就有点想抽烟了,或许是因为心里想了,所以嗓子跟着难受的。”
俩人边走嘴里边嚼着糖然后抬着头继续看接下来的柳树枝,走了十几米就又找到了一根合适的柳树枝。
猴子站在树下看了看,正准备往上爬我就叫住了他:“猴子,要不你休息一会,这次让我来试试,我也好久没爬过树了,让我找找童年的感觉。”
本身猴子没打算让我来的,我这么一说猴子就乐了:“行啊生哥,还记得咱俩小时候爬过一次洋槐树,在树上玩完下来的时候俩人都挂在了树枝上,就是因为砍完洋槐花留下的枝头,简直糗大了!”
“那这次你体验一下吧,感受一下童年爬树的乐趣。”说完猴子就把砍柴刀抽了出来递给了我。
我接过砍柴刀笑着对猴子说:“可不是嘛,那次要不是到了饭点奶奶找我喊回家吃饭,咱俩还不知道要被挂到什么时候呢,时间一晃都长大了。”说完我就攀着柳树开始往上爬了起来。
爬树对我们俩来说都是小儿科,我记得最高的时候是爬过一棵杨树掏喜鹊的窝,那种又大又黑的鸟窝,一般喜鹊窝都在树的顶部位置了。
我记得非常清楚,那棵杨树的高度最起码有五六层楼将近二十多米,等我爬上去的时候喜鹊窝里除了一窝的鸟屎之外什么也没有。
所以现在爬这种两层楼左右高的柳树基本上不费吹灰之力,我爬到位置之后才更加深切的体会到砍树枝的不易,因为落脚根本找不到舒服的位置。
即便是我找到了下脚的地方踩上去身体也感觉不平衡,所以要是再用起砍刀来那准度和力度可想而知了。
我在树上面不断的调整位置,花在这个上面的时间比爬树都要久上好几倍,好在这棵树的树枝分叉比较多,要不然根本不好在树上立足。
等我站好之后我才发现这棵树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村子中间方向,那里刚好还能看到老六瞎家的大概方位。
我稳住身子握紧砍柴刀试了试,感觉还行,刀在手里面控制起来应该没啥问题。
随后我又估算了一下柳枝的长度,找准要砍的位置之后就打算下手了,可就在这个候突然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从柳树下面的水里传了上来:“小生叔,你回来啦?好几年都没见着你了,没想到这段时间刚好你回来了。”
我一听这声音就感觉特别的熟悉,这不是老六瞎的声音吗?他不是已经去世了吗?怎么会在水里面跟我说话呢?
我使劲的睁大眼睛朝水里面看,果然就看到水下位置有一张模糊的人脸正向上看着我,从大概的轮廓可以看得出来那就是老六瞎的脸。
可是这张脸上的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并不像老六瞎那样总是眯着眼,我抬起胳膊揉了揉眼睛再次朝水下看,在水下却只是有一片水草而已,根本再也找不到老六瞎那张脸了。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树下面就传来了猴子的声音:“生哥,你往旁边的水里面瞅啥呢?我看你盯着瞅了好几次,水里有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