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之跟苏棠现在外面拍了一些照片,几人才爬着阶梯进了庙宇。
一座古寺,院内有几株红梅,白雪相映,更显俏丽。
几名僧人埋头扫雪,见人进来,双手合十念着,“阿弥陀佛。”
正殿上方香火旺盛,有不少人跪在前方磕头叩拜。
“我们要进去拜拜吗?”林乐之轻声问。
季泊简替她捂着冰冷的双手,反问,“你想吗?”
“想。”她重重点头。
“好,我们一起。”门口领了香,在燃香处点燃,上香。
然后携手进正殿,双双在蒲团上跪下,虔诚的磕头叩拜。
“林乐之,你要永远在我身边。”
“希望,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林乐之脑海中忽然闪过周先生写给周太太的那句话:我一生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唯有你,我期待有来生。
几人站在殿外没有进去,戒备的看着四周,苏棠意识到不太对,难得主动凑到陆司白身边,低声问,“你们在玩什么?有刺客?”
“没什么。”
“切,不说算了。”苏棠转身就走。
为了好兄弟,他可以牺牲自己的幸福,陆司白没追上去。
五观堂之中,几人围坐在了一起,尝尝林乐之口中心心念念的斋饭。
菜很素,几个纨绔子弟没什么胃口,陈洛书和季泊简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吃着,林乐之吃的差不多了轻声说,“我去个洗手间。”
季泊简点头,“好,路面结冰了,要慢一点。”
跟着指示牌出去找厕所,在庭院中绕了半天只看到厕所外拦着,摆着正在维修的牌子。
一个穿着素净的女人路过,林乐之忍不住叫她,“您好,请问这里还有其他洗手间吗?”
“没有了,就这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仿若是潺潺流水却又带着疏离。
“哦,好吧,谢谢。”
有点急,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水了。
林乐之往回走,一个没站稳,踩在冰上滑了一跤,整个人摔在地上。
女人听见声音回过头看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后还是走向她将她拉起来,“没摔着吧?”
“谢谢您。”林乐之刚说没事。
“呲……”正要走发现脚很痛,弯腰轻轻捏了下,脚踝可能扭到了。
“扭伤脚了?”女人轻轻扶着她。
林乐之有点尴尬,点头,好像是扭着了。
“我给我先生打电话,他就在里面。”林乐之给季泊简打电话。
响了两声那边就接通了。
听到季泊简叫她名字,本来觉得就是扭伤脚没什么大事的林乐之,忽然也矫情了起来,眼眶一热,委屈巴巴的说:“我,我脚扭了。”
“等我。”
季泊简三步并作两步走,很快就过来了。
只是,在距离她几步远的时候,季泊简停住了脚步,身边扶着她的女人也松开了手。
林乐之一时没站稳,眼看着又要倒下去,季泊简眼疾手快的过来将她抱住。
“很疼吗?”他问,没有管身边的女人,自顾自的蹲在她身边检查脚。
“有点。”
“走吧,我们回去了。”季泊简将人打横抱就要走。
“哎,等等。”林乐之忽然想起还没跟刚刚扶她的人道谢。
季泊简背对着女人停下,林乐之从季泊简怀里探出个头,“姐姐,刚刚谢谢你。”
姐姐?
季泊简眸色微深,却没说话。
“不客气。”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