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泊简收回视线,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什么。
林乐之没让他用日常生活用品。
亲密无间的接触,让季泊简头皮发麻。
在某些边缘的瞬间,季泊简下意识的要推开林乐之。
林乐之却死死的抱住他。
“嗯?”
“让我感受你。”
……
季泊简觉得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被炸的尸骨无存。
走的那天三亚下了一场雨。
季泊简拥着她站在候机楼里,看着窗外的雨点击打在玻璃上,幸福得有点不真实。
林乐之到家刷手机才知道出了大事。
宋慈娇留下一封长长的遗书跳楼自杀。
遗书的内容被网友扒了出来,大概内容是她长期被一群有钱的公子哥欺辱,不仅仅是某一个,更别说对她的各种X虐待。
活得毫无尊严。
林乐之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又想起那天的活动现场,宋慈娇在台上几度快要昏厥的痛苦表情,以及那两个男人说的那些污言秽语。
季泊简洗漱完擦着头发出来就看到林乐之的样子,视线落在她的手机界面上。
抽走她的手机,将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温声安抚。
“那个是你大哥的儿子吗?”林乐之问。
那天她听到他叫季泊简小叔。
“是。”
“那……”林乐之咬着下唇,低声问,“这事儿是不是会被压下去?”
季家的手段她不太清楚,但资本的力量她明白。
“不会的。”季泊简耐心的跟她解释,“季源早就在看守所里了。”
那天事情一出,陈玄明就把所有的证据交给了警方,当天警察就上门带走了季源。
有季泊简在后面推波助澜,季家想插手都无从下手。
“那会对你有影响吗?”
“怎么?怕我们孩子政审有问题?”季泊简失笑,“放心吧,不会的。”
林乐之的脸红了又红。
忽然想起当初她跟苏棠在酒局上,季泊简逼着人喝酒,她紧张的说,“我担心你坐牢有案底,影响下一代政审。”
晚上林乐之躺在季泊简怀里,脑子里还是宋慈娇的影子。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这么亲密的事情怎么会演变成一场丑剧,她更加无法想象,跟不爱的人身体交融又是怎样一番场景。
“季泊简。”
黑暗中,她低低地喊她。
“怎么了?”
季泊简有点紧张,毕竟她很少会连名带姓的叫他。
“你以前那些花边新闻,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从来都没有过身体接触吗?”
来了来了,它还是来了。
“没有,只有你。”季泊简咬着她耳朵,声音醇厚,“你知道的。”
“我怎么会知道,我才不知道呢。”林乐之推开他。
他熟练的那样完全不像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虽然他一直反复申辩,男人无师自通,但她还是不信。
就他的这种频率来看,季泊简完全就不是个禁欲的人,前面二十八年能没有女人?
见他抵死不认,又换了个问题。
“陆司白玩儿这么花,也会这样吗?”
季泊简深叹一口气,“老婆,陆司白只是风流,他不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