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芙儿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摇头:“奴婢……奴婢不会……”
“你当真不会?”江珩君的声音骤然变冷,他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吓得陶芙儿脸色煞白。
“奴婢……奴婢真的不会……”陶芙儿的声音细若蚊蝇,几乎听不清。
江珩君不信,他命人对陶芙儿施以严刑,逼问解蛊之法。
陶芙儿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即使皮开肉绽,她依然坚称自己不会解蛊。
“公子饶命……奴婢真的不会……奴婢只知道……只知道……”陶芙儿断断续续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恐惧。
“知道什么?”江珩君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来。
陶芙儿颤抖着嘴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她……她不能离开世子……否则……否则蛊毒会发作……”
“砰!”江珩君一拳砸在桌子上,木屑飞溅。
苏锦瑶的痛苦像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缠绕着她,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她原本如雪的肌肤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水湿透了鬓角的发丝,粘腻地贴在脸上。
她蜷缩在床榻上,身体如同筛糠般抖动,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像受伤的小兽,无助而绝望。
“锦瑶!锦瑶!”江珩君冲进屋内,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心疼和无助。
他能感受到怀中人滚烫的体温,还有那止不住的颤抖,仿佛要将他一同拖入无尽的深渊。
他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她的后背,试图给她一丝安慰,却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辛正君焦头烂额地站在一旁,他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手中拿着一堆药瓶,却迟迟不敢下手。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江公子,老夫已经试遍了所有能用的药物,这蛊毒,根本不为所动,怕是用药也无济于事啊!”
苏锦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她紧咬着嘴唇,唇色苍白如纸,一丝血色都没有。
她痛苦地睁开双眼,眼神涣散,仿佛在承受着来自地狱的折磨,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破碎音节。
与此同时,刑部大牢内,林君策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灼。
他烦躁地来回踱步,镣铐碰撞的清脆响声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每一次都像敲打在他的心上。
牢门外的脚步声让他更加烦躁,他等了一天一夜,那个男人竟然还没有来找他,他不知道苏锦瑶现在的状况,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凌卫!”林君策猛地停下脚步,低吼道,“去告诉江珩君,我同意解蛊!”
“世子,万万不可!”凌卫惊呼出声,连忙劝阻,“这可是您好不容易才……”
林君策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少废话,按我说的做!”他的脸色阴沉如墨,
另一边,江珩君正焦头烂额,鲁萧君从暗室走出,神情凝重:“公子,陶芙儿招了,她说苏姑娘不能离开世子,否则蛊毒会即刻发作,属下无能,寻到通晓蛊术之人还需时日。”
屋内,苏锦瑶的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绝望。
鲁萧君话音刚落,一个狱卒急匆匆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江公子,世子说他同意解蛊!”
江珩君猛地站起身,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紧紧地握住拳头,关节发出咯咯的声响,最终他还是缓缓吐出几个字:“请辛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