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岁觉得有点道理,放松之后,一个拳头聚集了全身的力量,狠狠的打在沙包上,沙包差一点飞了起来,挂着的铁链发出咣当的嘶鸣。
而托岁只觉手掌发麻,这样的力量,他的手现在还驾驭不住。
倒是许永,目瞪口呆,看着沙包摇晃的幅度,他就知道托岁这一拳的力量有多大,咽了一下口水,“兄弟,没搞错吧,你的力量竟然这么大。”
托岁微微一笑,“我天生神力。”
练了几个小时,托岁从俱乐部里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吃过一点东西,走向五里亭。
并不着急,慢悠悠的走着,达到那个地方,已经是半夜。
路上的行人非常稀少,托岁漫无目的的散步,不一会儿,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还跟了他一路。
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后面的脚步声追上来,一个尖尖的东西顶在他的腰间,他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把匕首。
身后站着三个人,“兄弟,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挺有钱的,我们最近落难了,借点钱来花花。”
托岁明白,自己被人打劫了,鬼都还没有遇到,倒是遇到了劫匪。如果换做以前,他估计要担惊受怕一番,然后乖乖把自己的钱拿出来,最后鼓起勇气报个警什么的。
但是现在,托岁觉得这三个人是在自寻死路,一个转身,左手闪电出击,抓住身后拿着匕首的人的手,然后右手对着右边的劫匪就是一拳。
右边劫匪直接倒飞出去。
之后,他瞪着左边的劫匪,左边的劫匪怕了,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托岁手上用力,抓着持刀劫匪的手连同他手中的匕首,慢慢反转,刀尖顶在对方的脖子上,那匪徒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求饶道:“大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请你高抬贵手。”
托岁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说了一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的明白?”
“明白。”劫匪点头如掏蒜。
一力降十会,托岁没有把这些劫匪放在眼里,松开了手,三个劫匪不敢在他面前停留,一溜烟的跑了。
一伙劫匪过后,晚上依然没有其他收获。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晚上夜深人静时,他又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一直跟在他的身后,难道劫匪不知死活,又找上门来了?
可他走了一个晚上,后面的人一直没有什么行动。
到天色微亮,托岁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路过一个转角,利用自己的听声辩位,绕到一个跟踪自己的人的身后,看到一个穿着牛仔衣的男子。
男子靠在路口的墙上,脑袋一直往路口的方向张望,正是自己之前消失的地方。
一直走到他的身边,他都浑然不知,托岁干脆也靠在墙上,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什么也没有。
便听到牛仔衣男子对着蓝牙耳机,说了一句,“不好了,我们的猎物突然消失了。”
“猎物?”托岁觉得这个词语来形容自己很怪异,又让他不得不产生一种危机感,问道:“你们在说我吗,我怎么就突然变成猎物了。”
“啊!”牛仔衣男子回过头,看到是托岁,额头冒汗,被吓得大喊,“你怎么在这里?”
托岁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这个人,“你们果然是来找我的,不过我不记得自己最近得罪过什么人,你们不会是跟前两天那三个劫匪是一伙的吧?”
“谁说我找你,我只是路过这里,不行吗?”牛仔衣男子恢复冷静,开始嘴硬。
托岁无语,“我说,你们五个人都跟我一个晚上了,你看看,你的同伴准备从对面赶过来。”
牛仔衣男子转头,下一秒,就看到有两个人,从街对面一座围墙后跑出来,只是两人发现托岁和牛仔衣男子一起看着他们,立刻停下脚步,在原地扭扭捏捏。
托岁哈哈一笑,拍了拍牛仔衣男子的肩膀,“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挺好的吗?”
牛仔衣男子也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