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我吗,托岁有一点错愕,不过还是识相的放下了手中的女警察,高举着双手,同时嘴巴里面大叫道:“大家别误会,我只是路过的,看到有人打架,就阻止了一下。”
警察可不理会他那么多,有两个人拿着防暴盾牌,戴着头盔,就冲了上来,直接把托岁非常粗鲁的摁在地上,把他的双手弯到背后,带上手铐。
托岁都无语了,剧情跟他想的不一样,骂道:“你们有病,看清楚,我是路过的,真正的匪徒在后面的小巷子里面。”
大量的警察从他身边跑到,冲进小巷,不一会儿,就抬出后面四个昏迷的匪徒。
此时,终于有人走到托岁身边,托岁抬起头,还是老熟人,是他之前遇到过的张队,太好了,立刻说道:“张队,是我呀,我们见过的,我是一个好人,真的只是路过这里。”
张队微微一笑,“托岁是吧,我自然记得你,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
“不是,你们的手铐是怎么回事,我又不是犯人。”
“这个谁说的准呢?带走。”
仿佛重刑犯一般,托岁就被带到警察局,直接关进拘留室,跟着几个大汉一起,这几个人身上都带着伤,估计是在外面跟什么人打架,才被关进来。
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过来,托岁没有理会他们,缩在墙角。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托岁拘留室里面的人已经换了不少,但就是没见什么人过来搭理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了一般。
心里实在着急,都快半个月过去,自己连一个鬼的影子都没有看到,现在又莫名其妙进入警局,如果关他个一两个月,那他的任务可就要完蛋。
越想,心里越是着急,走到铁门前,抓着铁栅栏,用力摇晃,大叫道:“来人呀,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警察冤枉好人呀,有没有人管了。”
“你们无法无天呀,再不来我就要越狱了。”
……
里面的几个大汉被托岁叫烦了,骂道:“小子,你给我闭嘴,吵死了。”
托岁看了那几个大汉一眼,大汉一个个挽着手臂、挺着胸膛,展示他们强壮的身体,以及霸气的纹身。想了想,算了,还是尽量不要和这些愚蠢的人类动手。
坐回到角落。
在监控室,张队和几个警察看着屏幕。
“怂了,这个托岁怎么怂了,我们之前抓到的那三个劫匪,和那些军火贩子,都被这个人吓得不轻。”
张队也是嘀咕道:“这个人确实不简单,我们的跟踪对他基本无效,现在还如此隐忍,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连续这么多天三更半夜出现在五里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张队,他的身份我们已经调查得非常清楚,从小父母双亡,现在还是一个学生,平时只是喜欢上网,是一个标准的宅男,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只是前些日子,他被有科集团的王明撞了一下,一度被医生判定死亡,之后又奇迹般的活了过来,拿了王明的五十万块钱。第二天就出院,之后便开始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五里亭,开始展露出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我们并没有什么证据,显示他与那些贩卖军火的人有联系。”
“妈的,”张队骂了一句,资料和本人强烈的反差,他们一定是溜掉了什么地方,“我有一种直觉,此人极度危险,看来我只能亲自会会他。”
“张队,陆大小姐也说她要亲自审问托岁。”
“好,提人。”
张队长走到拘留室,打开铁门,“托岁,出来。”
托岁大喜过望,“张队,你这是要放我出去吗,太好了,我就知道,像我这种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你们是不可能冤枉我的。”
张队颇有深意的看了托岁一眼,“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摆脱你的嫌疑,我们一定会放你出去。”
“一定,我一定知无不言。”
他被带到一个昏暗的审讯室,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动弹不得,正前方是一张桌子,吊着一盏灯。
托岁从来没有想过,他这辈子会来这样的一个地方,不过与地府比起来,还是太小儿科儿,好奇的四下打量,不久之后,房门打开,张队和一个女警察走了进来。
他看那个女警察,戴着一顶帽子,可以看到她脑袋上缠着纱布。
她就是所谓的大小姐,托岁心中肯定,现在的装扮与之前的女鬼相比,有着很大的差别,变得好看太多,也舒服太多,简直判若两人。
面庞清瘦,带着柔美的线条,眉宇之间却带着一股英气,而且皮肤也没有之前那么苍白,一看就知道是经常晒太阳的主,给人一种女中豪杰、当代木兰的感觉。
如果不是托岁还记得她身上的味道,他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就是之前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