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石顶上悬空又伸出一块二十丈左右大的巨石,正中-块巨石连着上下石壁,巨石后面居然有个深不见底的洞口,阵阵洞风迎面拂来,令人精神凉爽。贺雨柔前前后后,上下探视一番,禁不住赞叹道:“好一个狮子含珠!远处望来,真仍是名副其实的狮子山,这等险陡之处,谅也无人能来,也算是习武者的风水宝地,能在这狮子口里练功,必定功效大增,受益非浅!”
赵雪梅赞叹道:“这里的风景真好!只怕是无人能上来观赏了,真是可惜!”“有什么可惜的?” 贺雨柔傲然又道:“只要你跟着姐姐,保正你有看不尽的美景,享不完的清福呢!”
当下便在巨石前面的草坪上盘膝而坐,调匀吐纳,双目微闭的运起功来,心里默念‘混元无极’内功口抉:“有混成聚,聚而硬鼎,先天后地,寥兮寂兮,行周同合,方圆成气,天空为雄,改而之聚,地大固母,散飞拢聚……”
渐渐进入忘我境界。只觉浑身柔软无比,时而却坚硬如纲,阵阵柔强内煞罡气在体内急奔涌窜,双掌竟颤抖不已,其身飘飘乎其中:“无所不至,跌渊空升,巨兮霸欲,无遮无碍……”
她定然如坐竟有五个时辰,周围已经满是氤氲迷雾,头顶更是雾气蒸腾,贺雨柔自己却浑然不觉,忘我地苦练绝顶内功。又过了几个时辰,贺雨柔练功完毕。
靠着巨石凝视着天上数点寒星,已经是夜半三更天了,可她却无睡意,而在恼恨的想着那负心郎鲍明,颇觉疑惑不解:“自己对他是一番真情实意,就连最宝贵身子都给了他,却不料想这厮恁般的负情,竟会不辞而别,抛我离去,这究竟是为什么?脸面都丢尽了,累及我爹爹,还不知爹爹怎么收场呢?……”
她思忖片刻,不禁一番伤感,神色颓沮的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悬崖边上,泪眼盈盈地凝视着黑茫茫的东石村。
赵雪梅见她难过的模样,心里老大不忍。便安慰道:“姐姐,他会不会是离开家乡时间久了,思乡心切,想回家一趟?或许是挂念他受伤的师父,也末可知?……”
人在悲难困惑之中,总不免想找一些理由来自我安慰,以求解脱。“但愿吧!”你别说还真的管用呢!贺雨柔这时心里确实轻松了许多,将泪眼一抹,不服气的又道:“雪梅,这东石村地处偏僻穷乡,有甚么值得留恋不舍的,我倒要看看它与他的魁力那里比我强,竟让鲍明弃我而归?”
贺雨柔说罢,将丹田一收一放,运转‘点枝拂叶’氢气于全身,上达‘百会’下至‘涌泉穴’运转一周。纵身竟跃下狮子崖。这‘点枝拂叶’轻功的确是绝妙!
百丈高的悬崖,何况又是黑夜里飘落下来居然无恙,便向东石村掠去。径直来到杜家宅院,细细查看一番,只有一位老实憨厚的穷老头正吓得胆颤发抖,却不见鲍明的师父。
贺雨柔不想惊动任何人,自不去理会颤抖的老头,带着满腹的疑惑回到了狮子口,心里还是老想着这离奇的事,暗忖道:“不见这‘江湖怪人’杜经淋,他会那里去了呢?数月前虽然受伤不轻,但以他的武功修为来衡,谅无大碍,是出门末归?还是没有缓过这口气,已经逝世。决对不可能!……”
正午时分。贺雨柔骑着她高大的赛飞宝马缓步走进了东石村。
赵雪梅好奇赞道:“姐姐,还真看不出来,这东石村居然会这么热闹”“是啊,我也没有来过!”
这东石村也算是一个大镇,一条大街直通县城,街面非常繁华热闹。一路上只见人们都向她投来惊羡的目光,并交头接耳在议论着些什么。也不知是称赞她的美丽,还是赞扬她的汗血宝马,反正是面带笑容喋喋不休的道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