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城一时间热闹非凡,武帝一脚震天门,单手斩天人,伸手擒黑龙,以无敌之姿叫嚣天上仙祖,仙祖竟是不敢踏过天门一战,此等风采,一时无数武人为之震动,原来那天上仙人亦不过如此,我人间陆地天人不仅是人间无敌,那天上,怕是也鲜有敌手。
有仙人被斩于武帝城,武帝以无上力道,将仙灵之气拘禁于城中,引得无数江湖中人前来武帝城需求机缘,竟是真的有人将仙灵之气熔炼于身,武道之路突飞猛进,短短时日便是自化灵接连破镜,距离万象不过只差临门一脚,万象之境,却是除了周身气劲之外,更注重的乃是对天地万象的感悟,感悟出一条自己的象,踏上那条象道便是破镜万象,从此举手投足间引动天地象力,一入万象不凡人!
稷上学宫有黑龙被武帝一拳轰杀,龙血挥洒整个学宫,大祭师之言亦是激起千千万读书人的热血,我辈读书人,当是为这天下定秩序,为这天下人谋安定,一时间天下各地的读书人乃至江湖中人都是慕名前来瞻仰这天龙洒血之地,读书人为天下定秩序之所。
那个跟着武帝一起出现于城顶的年轻人站在城顶足足两日,纹丝不动,双眼看着那天门隐入之地,眼中乃是武帝当时的种种身姿,如此纯粹的力道,如此霸道的力道,这整个江湖,竟是只有武帝一人,算上自己,竟是只有寥寥两人,晓是如此,却更是坚定了齐永年在力之一道上踏出步伐的决心,武帝既然可以以力合道,我又为何不可?
直到武帝归来,走到城顶,双手负后,看着这个一心走自己的路的年轻人,“你去摸一下那道剑痕。”
闻言齐永年转过头看了眼武帝,顺着武帝的目光看去,在城墙之上有一道剑痕,深入城墙,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却仍是让人觉得剑意刺的皮肤生疼。
“你以为这把剑于我之力如何?”
看着齐永年伸手摸到那道剑痕,而后缓缓闭上眼感受残余的剑意,武帝一瘸一拐的走到城墙边,看着东海。
“这一剑……”齐永年一时竟是不知如何形容,这世上竟有这样的剑,其霸道之意,竟是丝毫不弱于武帝,其威能在武帝城留下如此深的剑痕,当也是骇人至极。
“大可直说,想在力道上走得远,便不能扭扭咧咧,像个娘们!”
“这把剑,怕是不弱于武帝!”
齐永年终是大声喝出,尽管心里无比震撼,但却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一把不弱于武帝的剑!
杨南东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齐永年,“你既然看到了这世上有其他的道能达到我一般的高度,你还要在我这条狭隘的路上走下去?”
“小子既选择以力破万象,便没想过还要走他路!”
齐永年收回附魔剑痕的手,看着这跛脚老头,目光坚毅。
杨南东大笑一声,“不枉我当年出面保你家老祖一命,没想到他还能给我送来一个同道中人,好!从今以后,你齐永年便是我杨南东的徒弟了。”此言响彻武帝城,本热闹非凡的武帝城突然鸦雀无声,武帝公开收徒,其人乃是齐家齐永年,那个在长白山伏魔台以力破万象的齐永年!
“但是,从今以后,你和齐家再无一丝瓜葛!”杨南东目光深邃的看着齐永年,语气不容质疑,“我与齐家的缘分当年救他一命已是缘尽,你与齐家的缘分,在伏魔台上便是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