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二人先上了二楼。
林宫鹤把林宫蝉从床上提溜起来,又给石靖打了电话,让他送些衣服过来,然后带嬴启孜上了三楼。
三楼除了林宫鹤的卧室和办公区,还有很多空间。
林宫蝉倒是会利用这些空间。
家庭影院,歌房,晒日光浴的露天平台……一应俱全。
而林宫鹤极其嫌弃这些,于是三楼这些空间便一直空着。顶多在里面安张沙发,摆点桌椅什么的,显得十分空旷冷清。
“这些地方你若是想要做些什么,随便改。”
他一边领着嬴启孜在三楼逛,一边说,“要不要给你辟出一块办公区?剩下的可以给你放些衣服首饰之类的。”
“你不怕未来女朋友吃醋啊?”嬴启孜调笑道。
“给我一间屋子办公就好,至于衣服,我就是一天换三件也用不着上千平米的地方装吧。”
直到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嬴启孜看到面前十几辆丰田埃尔法保姆车停在别墅前,一辆接一辆地卸货,数不清的大牌高定和搞批发似的往三楼搬,才知道,他刚刚是认真的。
不愧是林家的手笔,就一个字——豪!
“哥,我好了,什么时候出发?”
林宫蝉一边朝门外走,一边整理着衣服,嘴里还叼着一片吐司。
他理完衣领抬头向外面一望,吓得嘴里的吐司直接掉在了地上。
“卧槽!哥,我错了!但我就是把贺思年打死也不知至于把我的房间改成服装店吧!咱家什么时候缺那两个子儿了?”
林宫鹤不想理他,转而对嬴启孜说道:“换身得体的衣服,我们出发。”
嬴启孜转身上楼。
半路上,特意停在了可怜巴巴躺在地上的吐司旁。她用两根手指拎着林宫蝉没叼过的吐司一角,抬到他面前。
“就剩这一片了,要不……用水冲冲?”
林宫蝉脑子一白,作为林家嘴皮子最溜的他,居然……接不住话了……
嬴启孜在楼上看得眼花缭乱,有些烦躁。
随便挑了一套衣裤套装,外面披一件黑白格纹的斗篷,系了根深棕色皮腰带,显得很高挑,有气质。又简单画了个眉毛,涂了口红。
天生丽质的人,无需隆重的妆容,便足以倾国倾城。不过就是清水芙蓉和国色牡丹的区别。
行李也不需要收拾,像林家这样的家族自然是走到哪儿被人服务到哪儿。
车内。
“唉,那什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林宫蝉对嬴启孜问道。
“嫂子这两个字,你不会叫吗?昨晚我说的话你是一个字没听进去?”林宫鹤带着威胁的声音冷冷地飘过来。
“哥,我听进去了,但是……”
林宫蝉两手往上一摊,“唉,总之我就是叫不出来。除了‘她’,别人没资格让我叫嫂子!”
林宫蝉豁出去了。这话无疑是直往林宫鹤的枪口上撞。
但他就是不接受这个突然被他哥称作“妻子”的女人。他不知道这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让他乖乖祝这个女人和他哥百年好合,他做不到。
越这样想,越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他眼睛眯起,想着他哥怕不是被这个女人的漂亮脸蛋给勾了去。
“哥,你是不是忘了……”
林宫鹤周身的怒气越来越重,正要发火。
“我姓嬴,和你哥同岁,比你大,叫我嬴姐吧。”嬴启孜打断。
“别为难他。”她转而又对林宫鹤说道。
“好啊,嬴、小、姐。”
中间加一个“小”字,显得关系更加疏远了。
林宫鹤忍无可忍,正在这时,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
说是搭,其实也就是一根手指刚刚触碰到,但他也明白了她让他不要计较的意图。林宫鹤生生把这怒气按了下去,一路黑着脸。
车内就此陷入了安静。
嬴启孜虽是第二次坐这辆车,但之前并没有闲心去观察它。眼下借着这份安静,开始仔细打量这辆车的内部构造。
这辆车的外观和其他轿车并无区别,然而内部设施却十分智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