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宾客们渐渐散去。梁纫兰面前摆了两份鉴定报告:一份显示含高浓度媚药,一份显示正常。
“贺思弦自食恶果,把给孜孜的酒弄混了,阴差阳错被自己喝了。”林宫鹤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梁纫兰看见两份报告,气不打一处来。
平日里,她极少生气,永远是随和又优雅的,令所有人尊敬的老太太。然而,梁纫兰毕竟是林家曾经的主母,生气起来没有人敢上前多一句嘴,十分有压迫感,仿佛当年和林开疆一同建立东鸿的女强人又回来了。
她严肃地问道:“这药是贺思弦自己下的?”
“下给孜孜的?”蹙着的眉头又紧了几分。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梁纫兰的手在桌子上狠狠拍了一下!
“哟呵,这贺思年两姐弟还真是‘卧龙凤雏’啊。哥,这你不收拾他们?都欺负到你老婆头上来了!”
林宫蝉在一旁竭尽全力进一步激怒他哥。心中暗喜,自己总算能托这个所谓的嫂子的福,看贺家被收拾了!
……
第二天,贺耀华十分奇怪:明明自己的封口费打点给了医院上上下下,甚至替一些贺思弦病房附近的病人付清了医药费,央城的整个名流圈却盛传贺思弦为解媚药被牛郎给糟蹋了。
消息甚至传到了周边一些城市。就是现在,家门口的保安和保镖都在拦着记者的长枪短炮。
贺思弦在自己的房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还来不及去安慰和问事情的起因,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贺董,不好了,我们看好的那块地皮政府突然要收归国有搞开发了!“
紧接着,又一个电话打进来,他还没来得及思考,挂断这一个电话,接起另一个:“贺董,那批走海运的货被海盗给截了,我们给人家保证了后天就交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