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辰虚弱地靠在后面的锦缎靠枕上,不停地咳嗽。
佐鸣宇走进来:“让华辰休息吧,太晚了,我送你回明心堂。”
“回去吧,风寒过人,你刚康复不久,还是要小心些。”华辰拉着她的手,久久不愿意放开。
陈吉祥和佐鸣宇一前一后走在回廊里。
深冬季节,虫鸣鸟叫少了很多,静谧冷漠,一阵风吹过,陈吉祥打了个寒颤。
佐鸣宇停下来,将罩衣脱下给她披上。
“明心堂交给你打理,需要医师我可以给你介绍我的师兄弟,我们以后就不要见面了。”佐鸣宇淡淡地说。
“为什么非要这样?”陈吉祥看着那张曾经无比熟悉的面孔,现如今疏离的像陌生人。
佐鸣宇摇摇头:“吉祥,你觉得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吗?”
“什么意思?”
“华辰宽容,但安王更了解男人的心思,他说的没错,我应该远离你。”
佐鸣宇的话让陈吉祥完全无法接受,她瞪着他:
“我们是朋友。”
“我们从来就不只是朋友。”
佐鸣宇看着陈吉祥,静静地说:“我是个男人,我对你是有欲望的。”
陈吉祥有点脸红,她从没有想过这些话会从佐鸣宇口中说出。
“走吧。”
佐鸣宇叹了口气揽住陈吉祥的肩膀。
明心堂。
病人和值班的医师已经睡了,大厅里静悄悄的。
佐鸣宇拿了药箱把陈吉祥送到卧室,坐在床边给她诊了诊脉,摸摸她的额头,将一颗药丸递给她,看着她用水服下。
“安王最近很忙,顾不上你,我已经安排了七天的药,你按时吃就可以,夜间不要出门,也不要去风寒病人身边。”
佐鸣宇嘱咐完,站起身要走,陈吉祥拉住他的手腕:“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佐鸣宇摇摇头。
“如果我想呢?”陈吉祥眼中有泪。
半晌,佐鸣宇都没有吭声,陈吉祥也没有放开他。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许久,佐鸣宇慢慢转过身,低声说:“也可以。”
他慢慢解开腰带,脱下外衣,丢到床边。
在陈吉祥惊异地目光下,他拉起她,解开她的裙带,撩开她的衣服,衣裙滑落在地上,她身上只剩玫红肚兜和粉色丝绸长裤。
“佐鸣宇……”陈吉祥慌了,她隐隐约约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又不肯相信。
佐鸣宇没有说话,他轻轻掀开陈吉祥的头发,将手放在她脖颈后面,揉搓着系住肚兜的丝绸带子。
“这样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每个月都要抽出几天和我在一起。”他轻声说,如画的细长眼眸有一种微醺的光,富有侵略性。
陈吉祥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映着难以置信,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当佐鸣宇拉开肚兜的带子,陈吉祥忽然反应过来,马上用手护住滑落的肚兜,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过了好一会,佐鸣宇蹲下身,把她的头发捋到身前,重新给她系上肚兜带子,然后把衣服捡起来给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