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阎埠贵阴恻恻地站在门口,灯光映了一半在他脸上,显得更是诡异莫测。
“你和李小明说的什么屁话?”阎埠贵推推黑框眼镜,不像是诈他。
他马上将一整天和李小明说的话回忆了一遍,也就是给特派员算命的事犯了大忌。
但自己说的时候声音很低,而且之后,和李小明形影不离,定不是李小明告诉阎埠贵。
TNND。
只有一个可能,阎埠贵躲在窗户边上,偷窥特派员的领读,不意听到了他对李小明吹的大话。
很多学校都有类似的特派员,大多都是没有文化的伤兵,来监督奴化教育的推进。
纵观中国历史,被外族统一了多次,蒙古族和满族,但都被汉人成功地同化了,这帮万恶的小岛民,杀不尽中国人,就妄想将国人同化,不遗余力地推进他们的狗屁文化。
何妈走到门口,“阎老师,有事吗?”
阎埠贵环视一下周围的环境,压低声音说:
“你得管一下你儿子,他在学校胡说八道,诅咒大日本皇军的特派员活不过十天。”
何妈已经吓得浑身哆嗦,拉住阎埠贵的手:“阎老师,我们是一个院的邻居,你帮帮忙,这事不要告诉别人。”
阎埠贵使劲拽出自己的手,“这不是小事,我已经告诉校长了,校长也吓住了,说明天要报告给特派员,你自求平安吧,”说完,快快地跑向前院,生怕何家黏住了他。
何妈马上关上门,拿起何春香的包袱皮,开始收衣裳,收食品,何雨柱站在门框边,“妈,干啥。”
“马上走,走得远远的。离开四九城。”
“没事,妈,校长明天才报告。”何雨柱心中有数,并不慌张。
何妈抹一把眼泪:“明天就来不及了,日本人杀人不看人,管你老人孩子还是女人,拿着枪就打。”
“没事,我说没事就没事,”何雨柱把包袱里的东西取出来,再把透明收纳瓶的东西一一指给她看,哪一种是洗脸的,哪一种是早上擦的,哪一种是晚上用的:
“要记得,包你用上半个月就白嘘嘘,滑腻腻。”
他稳如泰山,何妈如一只惊弓之鸟,也没了主张,何妈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何大清还没有回来,何妈才不操心何大清的生死,他更是如此。
谁都没提何大清这个人,反正他在外面风流鬼混也是常事。
夜深了。
何妈还在翻身,他要出门没办法不惊动何妈,“妈,我去上茅厕。”
“我跟你一起去。”何妈一骨碌爬起来。
他把何妈按在床上:“外面冷,你不能着凉。”
“你也别出去,”何妈拉着他的手,他拍拍何妈的手,“放心,没事的,你不要出门,弄个动静出来,贾张氏又要作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