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吗?”陈文娟拿着菜刀。
“不行,要那种平时用不上,但锋利的刀。”方新桐说。
陈文娟想了想说:“那只有西瓜刀了。”
“没有更锋利的?”方新桐其实想要电锯,但因为家里没有,遂只能退而求其次。
陈文娟面带歉意的摇头。
方新桐无奈道:“再拿两双手套过来。”
陈文娟拿过来后,犹豫问道:“我们真的要这样做?”
“我们力气太小,无法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将他弄出去。”
“我们可以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
“有监控。”
“房子外的监控是我们的,我可以关掉。”
“不能关。”方新桐说,“到时候警察上门来一定会调查监控,如果有空白期的话,无异不是在告诉警察,我们有嫌疑。”
“我们可以把监控拆掉。”
“还是会有痕迹。”方新桐说,“另外,要是毁掉监控,更是在告诉他们,这件事是我们干的。”方新桐顿了一下,“所以我们只能将他分尸,然后装在行李箱里。”
“我们将其运出去的时候,还是会被监控拍到。”
“那个我自有办法。”方新桐说,“你先出去吧。”
陈文娟先是一愣,随即抓紧手里的橡胶手套,说:“这、这个不适合你,我、我来吧。”
“你看你连话都说不全,等下把自己割了就麻烦了。”
方新桐戴上手套,摆了摆手,蹲在浴缸旁,放掉浴缸里用来洗他们留在苏荣身上指纹的水。然后,方新桐拿着刀试着去割苏荣的头,鲜血汩汩的往外冒着,有的都溅到方新桐脸上。
陈文娟盯着浴缸边犹如在锯木头一样的窈窕背影,心底生寒,通体冰凉。这还是她那个手指被割了一个小口就跑到她身边撒娇的酥酥吗!陈文娟心里极度自责,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都怪她,要不是她没用,酥酥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文娟迈着僵硬的腿,刚欲说话,忽听见方新桐叹气。陈文娟忙问道:“酥酥,怎么了?”
方新桐没有说话,转攻向苏荣的手臂。
“酥酥?”
陈文娟叫了好几声,方新桐这才反应过来陈文娟是在叫他。“没事,就是这骨头太硬了,割不下来。”
“那怎么办?”
“你去帮我找几个结实的袋子过来,密封性要好。”
陈文娟立即走了出去。随即,外面响起陈文娟的惨叫声。
“怎么了?”
“没事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陈文娟拿着袋子走进来的时候,只见在方新桐的身旁多了一堆血肉。陈文娟顿时叫出了声。她这才知道方新桐原来是要……忍着恐惧,陈文娟走到方新桐身旁,浴缸内的惨景让陈文娟胃里一阵翻涌。
“别吐在这。”方新桐说,“让警察在他的身上发现你的呕吐物会很麻烦。”
陈文娟立即捂嘴后退,勉强压下翻涌的胃。陈文娟声音嘶哑的说道:“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