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叶皇后在后宫设立公堂,审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由于郑天马拒捕,打斗过程中不幸被杀。
郑津心里不服啊,他去找皇上辩理,皇上不爱搭理他,虽然他也觉得把郑天马当堂杀了不太好,可是郑天马该死啊,叶皇后做的没错。而且话说回来郑天马的死属于误杀,没有人直接杀了他,算起来是那百合自己报了仇,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郑津一看皇上也不管,心里生气“儿啊,你等着,等有一天爹夺下这江山把这狗皇帝还有那狗皇后一起杀了为你报仇。还有你那该死的妹妹见利忘义,当了娘娘就不管你我父子,等过后我非杀她不可”。
再说江云濯与林星竹带着金钰茹离了皇宫。
一路上金钰茹不好意思说话,因为做错事了啊。因为自己出这事,让这么多人陪着忙活了一夜,你看现在天又亮了。
林星竹一回头看见金钰茹闷头在那走着。她停下脚步,低头询问:“怎么了丫头,饿了?”
“啊?没有啊,我就是……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惹祸了”。
林星竹笑道:“鬼丫头,祸事是有的,不过你打郑天马也没错,至于你为什么去后宫吗,我猜的到,等回去再说吧。我说云哥咱们吃个饭吧,饿坏了”。
江云濯此时不说话,一个人在前面走,昨天晚上的事儿他有些地方弄不明白。
原来昨晚他的灵魂离体后附在百合身上,可当他回到身体后他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体各处经脉十分活跃,有东西想趁江云濯不在占据他的身体。
而且这个东西不是刘焕之,自从法场之后,刘焕之就变得很不活跃,有点像进入冬眠了一样。那些想要占据他身体的,是之前依附于刘焕之的阴魂恶鬼。证明自己的身体中还是有这些恶魔,这是其一。
其二是郑天马死了,他身后的那条线断了,那黑衣人找不到了。
想着想着他肚子也饿了,毕竟忙了半夜连着又惊累,肚子咕咕直想。
林星竹说:“好了云哥有什么事儿,等吃了饭再说吧,对了玉茹我听说你做了明月楼的当家的,走咱们正好去明月楼吃早饭”。
江云濯和金玉茹一听明月楼,心想“这怎么兜兜转转又回来了,去年不就是在明月楼吗,再说了明月楼不是被烧了吗”?
不多时三人来到明月楼前,再看明月楼,地方还是那个地方,仍然是九层高楼,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比起之前啊,又气派了不少。
金钰茹问:“这明月楼不是被烧了吗,这才一年就?”
林星竹道:“你还记得吴王吗?”
金钰茹说:“记得,太祖皇帝的长子长孙”。
“是他出的钱重修明月楼,据说是送给他梨园的一位朋友,现在啊这明月楼内听曲,看舞,评书画本,不再是那风流之所了”。
两人明白,这才进了明月楼,直奔二楼雅座。伙计摆来香茶和点心。
不多时邻座来了一男一女,看上去应该是夫妻,那女子大着肚子看样子有五六月的身孕了。这俩人看穿着打扮并不阔绰,不过衣衫洗的干净。
两人要了两盏花茶,一盘花糕。不多时那女子看见了江云濯三人,她一碰自己丈夫,指了指对面。
他丈夫回头一看,立刻会意。起身直奔江云濯三人,到了近前躬身施礼:“驸马爷来听书啊”。
江云濯一回头,这不是李大郎吗。起身施礼“小姨夫,你来听戏啊”。
李大郎一回头,我和我夫人来的,随着李大郎手指方向,水仙跟着三人打招呼。
正好江云濯有事问他俩呢,干脆并桌五个人一起吃。
林星竹笑道:“我第一看见谁请客吃饭是吃早饭的”。
江云濯说:“那无所谓,咱们开头以后就有了。这先河啊咱们家开”。
随后得相互介绍啊。
江云濯给林星竹还有金钰茹介绍:“这是我姨娘水仙,还有姨夫李大郎”。
林星竹二人施礼。
该介绍这边了,江云濯指着林星竹:“这是我妻子林星竹”。
李大郎夫妻见礼:“公主”。
到了金钰茹,江云濯心想我怎么介绍她,我说她是皇上私生女。我说是自己妹妹也不行啊,水仙之前就在江府。
还是林星竹聪明介绍道:“这是我干妹妹,金钰茹”。
李大郎二人也见礼。
江云濯询问李大郎妹妹的情况。李大郎告诉他好的差不多了,都能下地了。
金钰茹眼尖看见水仙大着肚子呢,问道:“水仙姨娘,你是怀胎有孕了吗”?
水仙点头笑道:“是的,五个多月了”。
“男孩女孩啊?”
林星竹说:“丫头,你是不是傻了,那没生出来上哪知道是男孩女孩”。
金钰茹说:“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们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李大郎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道:“我倒希望是个男孩?”
“什么话呀你这是?女的怎么了。”金钰茹差点没蹦起来。
江云濯和林星竹一人拽着她一只胳膊,异口同声道:“你急什么啊,那不你问人家的吗?”
金钰茹坐下缓了缓心神:“我说李大郎,你说你因为什么要男孩?”
李大郎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这丫头怎么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回答:“这不我娘希望是个男孩吗”?
金钰茹一听这话,扑棱就站桌子上了:“不是你老管那老太太的想法干嘛,你这么大人……”没等他说完呢,林星竹赶紧拿手给她嘴捂上。
江云濯赶紧解释:“那个不好意思啊,这丫头平时听这种戏文听的有些多了,有点入戏了,你们别在意啊。话说小姨夫,你平时做些什么呢,我上次去你家看感觉日子不是太阔绰啊”。
李大郎道:“我平时在家不做什么”。
江云濯疑问:“你不干啥,你们吃什么喝什么啊”。
水仙说:“平时我织布做女工换些钱,我丈夫偷着来梨园演戏”。
江云濯不明白啊“什么意思,什么叫偷着啊”。
水仙答道:“我婆婆不让他上梨园来,说是丢人现眼,想攒点钱买个官做”。
“那你婆婆呢?”
“她岁数大了,哪能让她干活啊”。
江云濯都有点听不下去了,真是不怪金钰茹骂啊,他都有点忍不了了:“那你家就靠你织布做工,小姨夫也是偶尔去梨园唱戏养着四口人”。
两人无奈点点头。
江云濯有点火大了,这水仙之前在王府里也没受这罪啊,奔着爱情和好生活嫁出去的,结果这嫁出去还不如不嫁出去呢。
他刚想说话听见楼下一阵掌声,有人上台了。今天这明月楼是说书的。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白面书生走上台来,端坐椅子上,手持惊堂木。
林星竹三人一看愣住了,原来说书的那位先生他们认识,正是万鑫。
江云濯掐指一算,拍了拍李大郎还有水仙“来来来,你俩好好听一会儿的故事啊,竖起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