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涛久久没法出声,黑衣女子抛出诺贝尔的名字,的确镇住他了。
诺贝尔一生拥有355项专利发明,并在欧美等五大洲20个国家开设了约100家公司和工厂,积累了巨额财富。
在他逝世的前一年,立嘱将其遗产的大部分(约920万美元)作为基金,将每年所得利息分为5份,设立物理、化学、生理或医学、文学及和平5种奖金(即诺贝尔奖),授予世界各国在这些领域对人类作出重大贡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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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涛,你真的不做职业足球教练了?”
“真的不想再做了。”林海涛小声说。
“可惜了。不当教练,浪费你的才华了。”
“有什么可惜的,现在国内的每个职业球队都请外教了。像我这样的教练,基本上不是失业就是在失业的边缘上。”
“请外教的原因是很多原因的,一来,是俱乐部为了推卸责任,有事外教顶着,老板不好跟外教计较,若果是本土的教练,那就一股脑的责任推到教练头上了,也是导致本土教练不想去担责的原因。”
林海涛看看黑衣女子:“你还很懂啊。看不出哦。”
黑衣女子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场上激烈的对抗,岔开话题轻轻的说:“你说,咱们国内为何就看不到这样的小区街球?”
“现在国内,到处是经济挂帅,城市里哪有地方免费踢球?一块小的屋顶五人场,每小时都得好几百元。现在的孩子本来就不喜欢足球,还要他们掏钱去组队打,慢慢就没了兴趣了。”林海涛小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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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竟然聊起国内足球的现状了。
“假如国内很多公共场地都免费开放给孩子打球,比如公园什么的,也许咱们的足球不至于这样弱。”林海涛喃喃的说。
黑衣女子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微笑着说:“现在大城市的公园,种草地完全就是为了给领导看的,到处都会插上一块牌子:请勿踩踏。”
林海涛点点头说:“是啊,面子工程啊。都不是为了给人休闲用的,更别说踢球了。”
黑衣女子忽然说:“嗯,咱们的观点也许有点片面,我去过北方的一些城市,还是很多厂矿的场地能免费踢球的,我记得在清岛的一些郊区厂区球场,打野球的孩子就不少。有很多苗子不错,比那种一级一级送上去的孩子,起码球技上不差。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怎么样?”黑衣女子笑着说。
“是吗?有空我去北方大地看看。”林海涛忽然有了兴趣。
“哈哈哈,到时候我把你卖了。”黑衣女子忽然笑着说。
“不会啦,我一大男人。虽然说只和你见过第四次,可是我直觉,我很相信你。”
“你只见过我四次?”黑衣女子喃喃的说。
“第一次在西锦城,陆菲菲的饭局,那是第一次是不?第二次魔都的海鲜酒楼,第三次在飞机上,现在不是第四次见面?”
“哦,有道理,接触过四次。你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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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涛和JOSCE在马德里四处闲逛,每一个球场,每一个教堂,舒舒服服分逛着。
“哎,林海涛,要不咱们去巴萨罗那看看梅西去?”
“可以啊。”
“好,我请你看一场球赛。”JOSCE 笑着说。
“巴萨罗那的主场比赛?”
“那当然。我有巴萨罗那的嘉宾席的票。”
“嘉宾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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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临时要去巴萨罗那的那天,林海涛接到JOSCE电话:“林海涛,我临时有事,要提前回国,不能和你去看梅西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好吗?”
“好的。”林海涛放下电话,心想:好吗?呵呵,你都放我鸽子了,我能怎么样?
黑衣女子在他心中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只觉得这个女生生性随意,大大咧咧,也不太在意别人的想法,特立独行。
自己和她并无太多交集。也许这样的原因,才能随意的聊天。
对于她的忽然离开,也没有太多的牵挂。
不过,林海涛忽然感觉到,自己和这个女子在一块的时候特别舒服,似乎没有任何的牵挂和需要顾忌的事情,待在一块,很舒服的。
许颖却完全不同了,一点不顺心,马上往心中去,而JOSCE却完全是另外一种人,不像和许颖在一块的时候,经常会心中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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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涛不禁想起自己和黑衣女子在魔都的那场相遇,那女子是一个独立而有主见的女子。
两人的相遇绝对不是刻意的。因为,那次去海鲜酒楼是临时和许颖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