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钱公子,这是赌坊新出的西洋扑克。”
“西洋?”
“就是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这些话,柳掌柜早教过了,很容易就搪塞了过去。
“钱公子你可以先玩比大小,从这副扑克里面随便抽一张,赢了能得到双倍呢。”
“好好好,憋了一个月,爷今天来个大的!”说罢,钱公子直接扔了五百两的银票在桌上。
“钱公子真是大气。”两位姑娘用小手给钱公子揉捏着肩膀,让他很是受用。
洗牌的是烟花楼的姑娘,虽然手法有些笨拙,但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庄家随意翻了一张牌,是五点。
钱公子把手中的牌翻来一看,眼中绽出精光,一把将牌摔在桌上,哈哈大笑。
“八点,我赢啦,哈哈哈!”
荷官默不作声,微笑的取了银票递给钱公子。
“哈哈哈,果然轮到我大杀四方了!”
钱公子猖狂地笑着,将银票接了过来,随时给两个姑娘的胸沟里塞上一张,顺便揩起油来。
看到胸口夹着的银票,两个姑娘也是眼神一亮。
往日里,可是要累死累活伺候舒服了,才能得到这么多的赏赐。今儿就陪着赌了一把,一百两就到手了。
这般想着,两个姑娘就像是换了病似得,朝钱公子身上贴,如此香艳的画面看得大厅里的其他赌客是浴火难捱。
“妈的,给老子也找两个胸大的过来。这新玩法叫梭哈是不是?我全压!”
最初,陈潇有提出筹码这个概念,离开时兑换,但遭到了李掌柜的拒绝。
他说有钱公子哥就喜欢大把撒钱的快(防和谐)感,撒蓝色筹码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李掌柜和柳掌柜对视一眼,眼睛笑得都眯了起来。
赌到中午,钱公子有些饿了,刚想要起身找客栈,聪慧的姑娘立马找来一张菜单。
“钱公子,今儿你想要吃什么喝什么,直接用这个点就成,做好了给您送来。您可是我们的特级客户,自然要享受尊贵的帝王服务。”
“哟,帝王服务。”
帝王这个词,可不能写在小卡片里,免得被衙门落了口实。不过在临东街嘛,随意说说也无所谓。
钱公子有些飘了,这不挪步就能吃喝玩乐享受全,恐怕只有长安城的皇帝才能享受吧,确实称得上是帝王服务。
这般想着,钱公子心情大好,又给前来记录菜单的伙计,塞了十两银子的小费。
在赌坊一直玩到了晚上,钱公子才去了烟花楼。
刚一推开门,他眼睛都直了,一个姑娘穿着款式怪异的服装,深鞠一躬。
“公子,我是六号技师。”
“你这穿的什么?”钱公子的目光在姑娘身上来回扫视,这若隐若现的衣服也不知谁发明的,煞是诱人。
“公子,这是海外传来的服装,叫做水手服。”
“水……手……”钱公子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微微动了动,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公子,请。”姑娘递给钱公子一个菜单,让他觉得有些稀奇。
这青楼不就是宣泄的地方么,还能有新服务?
接过价目表,钱公子大概扫了一眼,应道。
“嗯……那就这个吧,冰(防和谐)火两重天,听起来有点意思。”
“公子,情稍等。”
姑娘刚离开房间去准备冷热水,钱公子就听到隔壁房间客人传来销(防和谐)魂的呻(防和谐)吟,听得他燥热难耐。
我草,叫这么大声,有这么爽么?
宽衣在床上躺了会儿,青楼姑娘放下冷热水,那柔滑的手便抚了上来。
“啊,爽!真是太爽了!回去可要带老赵老马这些土包子来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帝王级服务!”
完事后,钱公子穿好衣服,活动下身子,仍是回味无穷。
“嘿,这临东街呀,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