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身份已经查明,姓容名行,并无字号,是大恒的兵部侍郎,只是为何会出现在回纥境内,却是一个未知。”
说到这里,叫哈莫的男子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请罪道:“属下无能,没能查到公主想要的全部事情。”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到这些事情,已经很不错了。”陵罗公主宽宏一笑,亲自上前将哈莫扶了起来:
“不过,还有未知处,说明还不够完美,本公主希望下一次,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身为和大王子二王子争夺太子之位的公主,陵罗公主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单纯无害。恩威并施的手段,她运用的炉火纯青。
哈莫连连称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说道:“公主,属下在拿到消息的时候,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大恒的皇帝,快要过生辰了。如今大恒王朝上下都在忙碌这件事情。”
“哦,想必很热闹吧。”若是平常时候,陵罗公主必然想去大恒看一看,但是现在正处于争夺储位的黄金时刻,陵罗公主克制住了**,平静的说道:
“无妨,以后父皇的寿诞,不会比大恒差。”
“这个是自然。”
再无话可说,哈莫识趣的退下了。
公主营帐在此,周围的人都不敢有什么大动静,因此四周皆是静悄悄的。
陵罗公主老神在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宋宓,等我”
寂静的夜,忽然被容行一声几不可闻的呓语打破平静。
陵罗公主原本缥缈的目光瞬间凌厉起来,她猛的扭过头去,狠狠的盯着床榻之上的容行,属于公主的威势一览无余:“宋宓是谁?!”
但是床榻之上,真正已经陷入昏迷的容行,给不了陵罗公主想要的答案。
用力捏住了营帐之中木椅的虎皮椅靠,只听啪啦一声,原本结实的椅靠就那样裂开了。
陵罗公主无声的收回了手,神色在摇曳的烛光之下变的晦暗不明。
“哈莫,去调查,大恒可有宋宓此人?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找人把这个姓宋的模样给我画下来!”
随着陵罗公主话落,营帐之外,似乎有人领命离去。
宋宓这个名字,可男也可女,陵罗公主身在回纥,对于大恒的名字更加不熟悉,但是能从一个男子口中这般呓语出一个人的名字,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用去多想,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陵罗公主不是蠢人,也不是那种为了爱情就能蒙蔽自己双眼骗自己的女人。心念流转之间想清楚了这些东西,陵罗公主的神色更阴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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