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张长富?”牧辰风大喊道。
“那个是。”说着一个民工指着一个满头鲜血的人。这个人四十多岁的年纪,此刻躺在一大块城砖上,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眼看就不行了。
牧辰风正要去治愈张长富,这时两个士兵拉住了他,将他往后拖去。牧辰风情急之下双掌向后打去,“嘭”的一声,士兵被打出好几米远,倒在地上不住地吐血。牧辰风飞身来到张长富身边,用手按在他的身上,治愈使出。
张长富慢慢地恢复了呼吸,身上的伤口也在不断地愈合,一会的功夫他坐了起来,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牧辰风。牧辰风见他没有了生命危险,收了手,从身上拿出一个布包道:“这是你家里托我给你带的药,记得按时吃药,家里人还等着你。”
张长富抱着布包眼泪流了下来,跪在地上给牧辰风磕头:“感谢恩人,要不是你我就见不到家里人了。”忽然他猛地转头,想起了什么,大叫道:“柱子!柱子!”
只见旁边不远处一个正在拼命搬着城砖的年轻人向这边看了过来,一见张长富,马上跑过来。脸上的泪水还没擦干就又流了下来。
“爹!你没事吧,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爹没事,都亏了这个恩公。”他指着牧辰风道。
那年轻人也向牧辰风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牧辰风赶快搀起父子俩,让他们不要这样。正要让他们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时,又有几个士兵扑了过来,手持长枪对着牧辰风。牧辰风不想惹事,便对几个士兵道:“刚才无意冒犯,只是救人心切,还请原谅。”说完施了一礼。
“少废话,你居然敢打伤卫兵,和我们回府衙去。”
不管怎么解释也没用,牧辰风这才领会了什么叫秀才遇见兵,没办法,只好告别了张长富父子被士兵押着去了府衙。
张长富父子心里惭愧,救不下恩人,只好赶紧找关系。
这个城池很大,牧辰风被士兵押着走了半天才到了一处院落之外。那院落看来就是府衙了,这府衙门上挂着一块牌匾,写着“城南府”三个字。
一名士兵跑去后院叫人,剩下的人和牧辰风站在原地等候。不一会的功夫,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人。中年人叫众人进到厅内,坐在主位上。士兵押着牧辰风站到了屋的中间。中年人仔细询问了其中一个士兵,那士兵有点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中年人点头让他退下,又叫过牧辰风来询问。牧辰风将事情的原委也和中年人复述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夸张。那中年人仔细观看牧辰风,感觉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不但境界已达到通灵境,而且还能治愈危重伤者,只这一个技能就非常不简单了。
两个被打伤的士兵也被送了回来,就在府衙外等候着。中年人想了想,对牧辰风道:“你说的还算可信,但你将士兵打伤怎么办?”
“这位大人,打伤士兵是我无奈之举,我可以将他们治疗好。”
“那你先去将他们治疗一下,回来再问话。”
“好。”
牧辰风跟着士兵来到府衙外,那两个被打伤的士兵躺在担架上,嘴角依然流着血。他们本来境界就不高,哪禁得住牧辰风情急之下的一掌,如果得不到良好的治疗,没几天就会一命呜呼。
牧辰风蹲在他们身边,一手一个按在他们身上。治疗这两个士兵不用耗费多少灵力,时间不长,那两个士兵坐了起来,用手在身上摸了摸,感觉没什么难受的地方了。
牧辰风见他们已经没事了,就进到厅内。中年人依然坐在那里,正在想事情,见牧辰风进来了,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士兵,士兵向中年人点了一下头。中年人叫那个士兵退下了,指了一张座椅,让牧辰风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