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瀚宇宙的深处,联合政府的空间站宛如一颗孤独的星辰,向地球传出了一则石破天惊的消息:诚挚邀请那些愿意背井离乡、奔赴星际的民众移居至一号星,并信誓旦旦地承诺会在遥远的星空中为他们提供全方位的帮助,助力他们在那片未知的土地上建设崭新的家园。
这一消息如同一颗流星划过聚昌城的上空,随后被郑重其事地贴在了广场的公布栏上,供城中百姓观瞻。然而,聚昌城本就拥有得天独厚的生活环境,仿若人间仙境一般,在居民数量增加到五千多人之后,竟无一人在公告所限定的时间内向官方报名,似乎众人皆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不舍离去。
相较之下,其他那些动辄数百万人口的大城市,情形却截然不同。在短短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至少有三万人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一号星的星际之旅,开启了未知的冒险篇章。
而与此同时,在原联合政府最北方的一座宁静小城,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所笼罩。一夜之间,惊传精神病患如潮水般汹涌入侵,城中十万民众在这股黑暗势力的冲击下,竟全员失守,陷入了无尽的混乱与绝望之中。这一噩耗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使得各大城市原本就蠢蠢欲动的人心更加惶恐不安。往一号星移居的民众数量如火箭般急速攀升,多得令各大城的管理者们不得不采取强硬措施加以控制,以免引发更大的混乱。而原联合政府方面对此似乎乐见其成,对于那些奔赴空间站的人,毫不犹豫地送往一号星,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人口大迁徙。
在这风云变幻的时刻,聚昌城却如同一座坚固的灯塔,在乱世中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尤其是当得知原联合政府威名赫赫的将军貂聚昌就在聚昌城后,那些渴望安宁与庇护的民众们,更是如潮水般蜂拥而至,请求加入聚昌城的人数呈几何倍数暴增。聚昌城在其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有条不紊地逐步扩编人口,直至达到了十四万人的规模,宛如一颗在黑暗中愈发璀璨的明珠。
聚昌城,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覆盖了整座城市。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每一个夜晚皆是如此,四女仿若忙碌的星辰,在夜色中穿梭不息,直至夜深人静之时,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分别归来。她们在与貂聚昌轻声道过晚安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梳洗一番,便一头扎进柔软的床铺,沉沉睡去。近几个月来,随着聚昌城的日益繁荣,前来投奔的人越来越多,四女身上的担子也愈发沉重,几乎都要接近半夜时分,才能回到貂聚昌所居住的屋子。
貂聚昌深知她们的辛劳与不易,虽有心相助,却又深感自身力量的渺小,只能尽自己所能,默默地为她们营造一个温馨宁静的港湾,让她们在疲惫之余能够安心休憩。
“相公,您为何还不睡呢?” 铜锁如一阵轻柔的微风,悄然来到貂聚昌身边,用那温婉如莺啼的声音轻声问道。
此时的貂聚昌,正独自一人站在自家的阳台上,宛如一位深邃的思想家,静静地凝视着城中那星星点点的灯火。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他的思绪却如同汹涌的波涛,在脑海中肆意翻涌。
如今的地球,因联合政府龟缩于空间站之中,为了抵御那如恶魔般的精神病患集团的疯狂入侵,已然被划分成了众多各自为政的大城市。这些城市犹如一个个独立的王国,几乎都纷纷宣布脱离联合政府的掌控,自立为王,在乱世中艰难求生。
精神病患,这群来自黑暗深渊的恶魔,其最大的威胁并非在于那令人胆寒的强大杀伤力,而是那如幽灵般无法抑制的体液感染。城市中只要有一人不幸染上那致命的精神毒素,便仿若一颗邪恶的种子在肥沃的土地上生根发芽,不出一个星期的时间,整个城市就会彻底沦为一个互相残杀、弱肉强食的修罗地狱,人性的丑恶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因此,各城对于精神病患皆是如临大敌,不仅小心翼翼地防范着,而且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敌意。甚至连聚昌城也不例外,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只要发现精神病患的踪迹,几乎都是毫不犹豫地将其格杀当场,以绝后患。
貂聚昌望着眼前这表面看似平稳安定的城市夜景,心中却五味杂陈。他深知,为了生存,越来越多的人口如同潮水般涌入聚昌城,然而由于时间太过仓促,四个女孩为了安置这些难民,忙得焦头烂额,心力交瘁。他多么希望,能够让她们重新过上开心愉快的生活,可这似乎只有等到精神病患被彻底肃清的那一天,或者在一段时间之后,有其他贤能之人接手她们手中繁重的工作,才能得以实现。
但即便精神病患真的被肃清,他心中又不禁担忧起来。以联合政府过去那冷酷无情的做事风格,知道他仍存活于世的联合政府,又怎会轻易地放任他逍遥自在呢?恐怕更大的可能是,为了消除隐患,会先下手为强,对他痛下杀手。在这重重的困境与危机面前,貂聚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无助。
在貂聚昌身旁的铜锁,并未贸然打断他如潮水般汹涌的思绪,只是如同一尊温柔的雕像,静静地陪伴在他身边,默默地凝视着这个她托付终身的男子。她能真切地感受到,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貂聚昌,内心深处其实隐藏着深深的忧虑与不开心。虽然城中到处都是忙碌奔波的人群,而貂聚昌却整日看似无所事事,可铜锁却能敏锐地察觉到,他是她所认识的人当中,内心最为痛苦与纠结的一个。
“铜锁?” 貂聚昌仿若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惊醒,突然发现不知何时,铜锁已然悄然来到了他的身后。
“相公,您刚刚想得太过入神了,可否告诉铜锁,您在思索些什么呢?” 铜锁如一只温顺的小猫,轻柔地依偎在貂聚昌身边,用那充满关切的眼神望着他。
貂聚昌望着依偎在身边的女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不得不承认,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对铜锁有着最为深厚的感情。一来是因为四女整日忙于城市的事务,无瑕分身,唯有铜锁始终不离不弃地单独陪伴在他左右,在他孤独寂寞的时光里,给予他无尽的温暖与慰藉。二来,铜锁在他心中的存在是如此的独特,她就像是一座宁静的港湾,是他为数不多可以倾诉内心深处隐秘的对象。因为他深知,铜锁对他的忠诚犹如磐石般坚定不移,她绝对会听从他的每一句话,守口如瓶,不会泄漏他曾说过的任何只言片语。
四个女孩对貂聚昌的爱恋固然炽热而深沉,然而在关心则乱的情形下,许多事情貂聚昌都不敢轻易让她们知晓,只因他害怕她们会为他担忧,为他分心。而铜锁却与众不同,虽然她同样会为他担心,为他牵挂,但是她有一点难能可贵之处,那就是她从不干涉貂聚昌的所作所为,只是默默地在他身后,给予他全心全意的支援,如同一个忠诚的影子,听从他交代的每一件事情,无论大小。
貂聚昌缓缓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他深深地陶醉于铜锁身上那如丝般柔顺的发香之中。那股香气并不浓烈刺鼻,却如同一股神奇的魔力,能够让他那躁动不安的心瞬间变得安宁平静,仿佛找到了栖息之所。
“铜锁,你看前方这片灯火辉煌之处,你可知道,这里面居住着十四万人吗?” 貂聚昌轻轻地闭上眼睛,如同在品味一杯珍贵的美酒一般,仔细地嗅着铜锁发上那独特的淡香,缓缓说道。
“铜锁只看到眼前有好多闪烁的灯光,这里竟然有十四万人吗?” 铜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模样可爱至极,“前些天听四个姐姐说起的时候,不是才刚刚十万人吗?怎么会增长得如此之快呢?”
“这些人会纷纷赶来这里,除了是因为此地拥有优越的生活环境之外,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在此地。” 貂聚昌目光深邃地望着那一片灯光,语气平静地说道。
“相公在此地?” 铜锁一脸疑惑地望着貂聚昌,她实在难以理解其中的缘由。虽然她也曾暗自奇怪,为何大家都在忙碌奔波,而相公却仿若置身事外,整日清闲自在。不过,她并不讨厌这样的状态,相反,她还无比珍惜能够陪伴在貂聚昌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
“因为我拥有能够对付病患的能力啊,你这个小呆子。” 貂聚昌微微轻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随后接着说道,“这些人对于我而言,其实并无太多所谓。然而,在这些人当中,有你和你的四个姐姐…… 你们是我生命中最为珍视的人。可是,我却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真的能够在这如潮水般汹涌的病患面前,守护好你们每一个人……”
铜锁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了貂聚昌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惶恐。在她的印象中,貂聚昌一直都是那个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应对所有事情的英雄形象,仿佛世间没有任何困难能够难倒他。而此刻,她才惊觉,原来在那看似坚强的笑容背后,竟隐藏着如此深沉的忧虑与恐惧。她在心中暗自思忖道:这难道就是相公一直隐藏在笑容之下的真实内心吗?
“我并不担忧自己是否能够顺利地在这场灾难中存活下来,严格说来,我早该死在这无尽的磨难之中了。可是,我却无法想象,如果有朝一日,我真的无力守护你们,那将会导致怎样可怕的后果……” 貂聚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地闭上眼睛,仿佛不愿去面对那残酷的未来。
“相公,您别想太多了,好吗?” 铜锁心疼地望着貂聚昌,却又不知该如何才能抚平他内心的不安与痛苦,“铜锁会一直陪伴在相公身边,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嗯……” 貂聚昌微微收拢双臂,将铜锁紧紧地拥在怀中,感受着她那温暖而柔软的身躯。在这一刻,他仿佛感受到了自己不再是独自在黑暗中挣扎的孤魂,心中的不安与杂乱的思绪如同一缕轻烟,在铜锁的温柔与爱意面前,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无尽的温暖与柔情蜜意。
在这宁静的夜空之下,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时间都为他们而静止,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和那温柔的呼吸声。
第二天中午,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洒落在聚昌城的每一个角落。墨冰凝和灵昕如两只轻盈的蝴蝶,放下手中繁忙的工作,甚至顾不上用餐,便匆匆忙忙地赶到了苏婉清的办公室。她们深知,苏婉清此时必定在办公室中忙碌着,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
苏婉清在两人的软磨硬泡之下,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紧握的笔,抬起头来,满脸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匆忙?”
平常上班的时间里,大家都如同旋转不停的陀螺,各自忙着处理手中堆积如山的事务,几乎都要到晚上回家之前,才会有机会再次碰面。可今天这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姐,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灵昕心急如焚地说道。
就在这时,楚瑶依如一阵及时雨般,拿来了四个人的午餐,轻轻地放在三女面前的桌上,随后乖巧地坐在苏婉清身边。显然,她们是事先商量好一起来的,为的就是要与苏婉清商讨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不行了?是哪一份公文出现问题了吗?” 苏婉清一脸奇怪地看着三个妹妹,心中暗自思索着:最近城里的各项事务都进展得十分顺利,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才对啊?难道是自己疏忽了什么重要的细节吗?
“天啊!大姐怎么变得和大伯一样啦!我们说的是相公啊!” 墨冰凝所说的大伯,正是苏婉清的父亲苏大强。苏大强一旦投入工作,便会全身心地沉浸其中,常常达到一种六亲不认的境界,令家人又好气又好笑。
“相公怎么了吗?” 苏婉清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惊,连忙焦急地问道,“早上出门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是在吃铜锁妹妹的醋。” 墨冰凝看着苏婉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约两个妹妹来此商议此事,本就是她的主意,“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偶然发现相公与铜锁妹妹之间的感情,似乎比跟我们更加深厚。他们之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默契,甚至无需言语交流,就能敏锐地感觉到对方心中在想些什么。虽然有铜锁妹妹陪伴相公,这是大家共同商议决定的事情,可是大姐您有没有想过,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好好地跟相公多说上几句话了?又有多久没有像以前那样,亲昵地赖在他身边了?”
墨冰凝努力地回忆着,却几乎想不起最后一次她赖在貂聚昌身上的具体时间,只记得那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遥远得如同一场模糊的梦境。
“甚至我发觉,现在相公看向我们的眼神,就如同看向邻居王伯一般,只是淡淡的平静,那笑容也如同复制粘贴般,没有丝毫的温度与情感…… 但是他看向铜锁妹妹的时候,却截然不同,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温柔,仿佛能通过眼神诉说千言万语…… 我真的不希望相公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这让我感到无比的难过与失落……”
墨冰凝似乎为了今天的这番话,已经在心中反复思量了许久。她本是一个性格直爽、行事冲动的女孩,很少会在说话之前如此深思熟虑,也很少会说出如此冗长而又饱含情感的一段话。苏婉清心中暗自猜测,她今天一定是整个上午都在纠结于这件事情,以至于茶不思饭不想。
“听二姐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好像真的是这样呢!我也有那种相同的感觉……” 楚瑶依满脸担忧地说道。在她的眼中,貂聚昌并没有变得冷漠无情,只是对她们的态度变得…… 客气了许多,一点也不像之前那般亲密无间。以前的貂聚昌,会随手拉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然后轻轻地在脸颊上咬上一口,那是一种充满宠溺与爱意的举动。可前些天难得她们回去一起吃晚餐时,貂聚昌却坚持要她们好好地吃上一顿,不再像以前那样,任由她们像照顾小孩子般喂他吃饭,这让她心中隐隐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与不安。
“灵昕之前没有注意到这些…… 不过灵昕宁可相公不在身边,也不愿意看到他现在这样,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远在天涯。能看到他,却无法像以前那样亲近他,感受不到他对我们的疼惜与爱意了……” 灵昕心中满是酸楚,她想起今天早上貂聚昌送她们出门时,脸上挂着的笑容,正如二姐所说的那样,如同看向隔壁邻居的笑容一般,礼貌而又疏离。
灵昕说完后,四女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
苏婉清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这几个月来,大家都忙于城中事务,几乎都没有好好地陪伴在相公身边。曾几何时,他看向自己的眼光已然悄然发生了变化,而自己竟然一直都没有察觉到。他对我们的态度虽然在言语上依旧如初,可是那种隐藏在细微之处的客气,却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刺,虽然不明显,却能真切地感受到。难道自己也要像那些在爱情中迷失方向的人一样,轻易地放弃这段曾经刻骨铭心的感情吗?
苏婉清的思绪如同一叶扁舟,飘回到了刚认识貂聚昌时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璀璨的星辰,在她的脑海中闪烁着。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想起了貂聚昌那羞涩的笑容和温柔的眼神,想起了他们一起度过的每一个快乐时光…… 终于,她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 这段感情还能够挽回吗?曾经相公对我们的疼惜与爱怜,究竟是如何在不知不觉中开始的呢?她努力地回忆着,却发现那些记忆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变得模糊不清。应该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地转变而来的吧?
相公原本对我们的态度就十分客气,甚至还带着一些恭敬。而现在这种客气虽然看似不明显,但是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尤其是在有了铜锁这个鲜明的对比之后,更是显得格外刺眼。
苏婉清心中也不免泛起一丝醋意,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墨冰凝一开始就强调自己不是在吃铜锁的醋了。因为这种醋意,就像一颗悄然生长的种子,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虽然她不想承认,却又无法抑制。
“我知道了,下午大家都尽快把手中的事情安排妥当。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我们两个人过来,下午再换另外两个人,直到把所有的事情都交接好为止,这样可以吗?” 苏婉清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轻易放弃貂聚昌,“我会让爸爸他们尽快找人接手我们的工作,让我们能够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在相公身边,重新找回曾经的那份感情。”
看三个妹妹都欣然点头表示同意,可是脸上却都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安。显然,她们都在担心,即使有了更多的时间陪伴貂聚昌,他是否还能够像以前一样对待她们,是否还能够重新找回那份曾经炽热的感情。
苏婉清接着说道:“可是我要先跟你们说,铜锁妹妹是我们安排陪相公的,现在会这样也是应该的,都不许跟铜锁妹妹生气,知道吗?”
苏婉清说完,又叹了口气 —— 如果妹子们对铜锁态度不客气的话,说不定相公真的会对我们生气。好奇怪的心酸啊!
苏婉清感觉自己心里的陌生滋味,对面前可口的午餐半点兴趣都没有。
中午休息时间刚结束,受不了心里的猜想,墨冰凝拉着楚瑶依,把事情扔给哇哇叫的父亲后,抛下一句 “不想抱外孙就拦着我”,跟着就回家去。
两人下午三点不到就回到了貂宅,找了许久才在阳台上见到貂聚昌与铜锁。两人愕然看着眼前的景象。
貂聚昌裸着上身,躺在躺椅上,身上的薄被覆着具曼妙的身躯,铜锁睡在他身上。两人显然在阳台午睡着。
貂聚昌平常在家都不穿上衣,因为血神经的运转,会让他比常人耐寒,却不耐热。尽管秋天已经略凉,他还是觉得这样舒服,女孩们也就没坚持要他穿上衣服。
可是这时墨冰凝跟楚瑶依见到铜锁躺在貂聚昌身上熟睡,本该极平常的,此时却是截然不同的滋味。
她们两人在铜锁身上见到了过去自己曾经的样子,只是现在是另一个人。
“回来了?” 貂聚昌张开眼睛笑着,轻声说。
他怀里的铜锁似乎被打扰般,在睡梦中动了动身子,貂聚昌伸手轻抱着她,让她继续安稳沉睡。
看到貂聚昌对怀里铜锁的温柔跟对自己的客气,两个女孩眼眶都泛起泪水。墨冰凝性子虽然直接、冲动,可是现在却只能任凭伤心难过的感觉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