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和离,但是坊间传,时娘子留在王府是因为秦老夫人需要时娘子帮着调养身子。
靠着这些情分,镇北王府是有可能帮着时清浅的。
“大人,清墨食府确实是王爷昏迷之前和时娘子共同经营的铺子。
您看名字就知道了,清为时娘子闺名中的一个字,墨为王爷名讳中的一字,这便是当初合作时共同定下的名号。
寓意着双方齐心,将这食坊好好经营下去呢。”
李管家不慌不忙地继续解释着,脸上依旧带着那恰到好处的恭敬,可语气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朱大人闻言点了点头。
“李管家,纵然清墨食府是王府的产业,出了事情也是要负责的。
堂下几人状告,说自家人昨晚吃了清墨食府的饭菜,晚上回去就上吐下泻,最终没能挺过来,对此你二人有何话说?”
知道清墨食府是王府的产业,朱大人的口气缓和了许多。
时清浅闻言往前一步道:
“大人,镇北王府的名声想必大人听说过,我们清墨食府既然是镇北王的产业,就断不会为了一点钱而使用劣质食材的。
吃了清墨食府的饭菜导致死亡的事情就更不可能发生了。”
朱大人闻言,深觉有理。
镇北王此人生性正直,在京都城乃至整个大夏都是有口皆碑的,向来最是看重声誉,断不会做出那等罔顾人命、砸自家招牌的事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觉得是我们刘家用一条人命冤枉你们不成?
镇北王府声名赫赫,没想到你们害死了人,却还在这儿百般推脱,这天理何在呀!”
那死者家属中,一位老妇人满脸悲愤,眼中含泪,上前一步冲着时清浅大声哭诉道。
她这一哭诉,身旁的其他几个家属也纷纷附和。
一时间堂下哭声、指责声交织一片,乱哄哄的。
朱大人见状,眉头紧皱,重重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这般哭闹喧哗,都给我安静下来,有话好好说!”
“大人,人人都说您公正严明,定会还我们这些苦命人一个公道。我夫君,昨日开开心心去这清墨食坊吃顿饭,想着尝尝鲜,谁能想到回来后就上吐下泻,半夜人就没了。”
一名生得娇俏的少妇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噎着说。
其他家属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说道:“是啊,大人,我们都是本分的百姓,哪会用自家亲人的性命去冤枉别人呀,这清墨食坊必须得给我们个说法才行呐!”
“大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不能因为他们是权贵,就这么逃脱罪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