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文也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尤其是这个转身的动作,和陈泽楷之前在审讯室里的动作如出一辙。可就凭这一点,还没办法确定就是他。”
官婉儿双手抱胸,沉思片刻后说道:“从时间线上来看,这个黑衣人离开别墅不久后,新的命案就发生了。这绝非巧合,两者之间肯定存在关联。”
时清暖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屏幕上的黑影,缓缓说道:“咱们再仔细分析一下监控录像,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比如,这个黑衣人身上有没有什么独特的标记或者物品。”
众人于是又开始一帧一帧地查看监控录像,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然而,经过长时间的仔细甄别,除了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他们并未发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该死,就差这么一点。”黄文斌有些懊恼地锤了下桌子,“要是有更清晰的画面,或者能拍到他的正脸就好了。”
官婉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虽然目前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这个黑衣人就是陈泽楷,但他的嫌疑已经上升到了顶点。咱们必须重新梳理案件,从其他方面寻找突破口。”
时清暖表示赞同:“对,咱们不能只盯着这一个线索。陈泽楷的社交圈、生意往来,还有他的日常行为习惯,都有可能隐藏着关键证据。”
夕阳的余晖如一层薄纱,透过窗户轻柔地洒落在官婉儿的办公室里。
屋内寂静无声,唯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记录着时间的流逝。
此刻,官婉儿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白板。
白板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一边罗列着犯罪嫌疑人陈泽楷的种种特点:
爱炫耀财富、具有严重强迫症、行事狡猾且有反侦察能力,对财富和有钱人有着扭曲的仇视心理;
另一边则详细记录着各位死者的特征,从外貌、职业、社会关系,到他们遇害时的场景、尸体呈现的状态,每一处细节都被官婉儿精心标记。
官婉儿手中的马克笔在白板上不时游走,时而圈出关键信息,时而在不同内容间画上连线。
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关联。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案件的每一个环节,从最初的案发现场到对陈泽楷的审讯,从收集到的每一份证据到每一次与证人的交谈,所有的细节都在她的思维中反复交织、碰撞。
随着时间的推移,办公室里的光线逐渐黯淡,可官婉儿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案件的推理之中。
突然,她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灵感,眼神瞬间一亮,手中的笔在白板上重重地写下一行字:“凶手作案的时间规律与受害者财富积累方式的关联”。
她喃喃自语道:“陈泽楷对财富的特殊认知,会不会引导他按照某种特定的顺序选择受害者?也许这些死者获取财富的手段,在他扭曲的价值观里,存在着某种递进关系。”
想到这里,官婉儿迅速转身,坐到办公桌前,开始疯狂地翻阅案件卷宗,试图从海量的信息中验证自己的猜想。
时清暖轻手轻脚推开门,屋内光线昏暗,唯有白板前的官婉儿被夕阳余晖勾勒出轮廓。时清暖走近,瞧见白板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轻声问:“婉儿,发现了什么?”
官婉儿抬眸,眼中闪烁着兴奋光芒,指着白板说:“清暖,我觉得凶手作案时间和死者财富积累方式有关。陈泽楷仇富,在他眼中,死者敛财手段可能存在某种递进的‘恶劣程度’。你看林叮悦,诈骗他人钱财,手段直接且暴力;赵宏伟呢,利用金融手段诱导他人投资致其倾家荡产,相对隐蔽复杂些。而这时间间隔,似乎也在逐渐缩短。”
时清暖目光在白板上快速扫过,微微点头:“有点道理。这也许暗示他犯罪频率在加快,对自我‘审判’行为愈发狂热。说不定下一个目标,其财富积累方式在陈泽楷看来更加不可饶恕,作案间隔也会更短。”
官婉儿接着说:“而且我发现,这些死者社交圈看似毫无交集,可在某些商业场合,他们竟都和陈泽楷有过间接接触。这绝非巧合,陈泽楷很可能是在这些场合锁定目标的。”
时清暖若有所思,补充道:“咱们得尽快梳理陈泽楷近期参加的所有商业活动,排查出潜在受害者,也许能提前阻止悲剧发生。”
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落在办公桌上。
清暖和婉儿紧挨着坐在一起,脑袋凑得很近,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两人不时低声交流,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轻快敲击,专注地修改着细节。
忽然,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李小文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她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神里透着干练,身着一身简约而不失气质的职业装。
李小文一进门,就敏锐地捕捉到清暖和婉儿挨得极近的身影,嘴角瞬间勾起一抹俏皮的弧度,眼眸里满是打趣的神色。
“嘿,瞧瞧这俩,凑这么近,是不是在分享什么甜蜜小秘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