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沈家早就是一只被烧焦的鸭子了。
也好,一切发生皆有利于我。
除了一件事——
妈的。
等我从密室走出来时,在门口帮我望风的小福宝,带来一个天打雷劈地消息:
“小姐,齐家来下聘了,齐家把江南最有名的4大媒婆,都请来了,夫人让我来喊您。”
“夫人快招架不住了。”
……。
可不嘛,媒婆的嘴,骗人的鬼。
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五彩斑斓的。
我娘就一张嘴,能敌得过4只鬼?
等我赶到大厅时,我娘向我投来无助的眼神。
其中,一位穿得喜庆的媒婆,眼疾手快的抢先一步给我行了个礼:
“唉哟喂,这位长得跟仙女一样的就是沈小姐吧,难怪齐家小少爷,一口一个“沈妹妹”地喊,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老婆子把这桩婚给说成了。”
我怀疑,媒婆都有一个大腚。
这不,另一位胖乎乎的媒婆,用自己的大腚强行挤开同行,凑到我跟前:
“沈小姐好福气,那齐家,简直是富贵窝,您要是嫁过去,就是掉钱窝儿里了。”
“哎呀呀,您是不知道,之前老婆子跑断了腿给齐小少爷相亲,相看了多少家,人家都巴巴地上赶着,可齐小少爷愣是一个都瞧不上,直到见到了您,真是天赐良缘呀。”
我算是知道我娘为啥很无助了。
一屋子喜鹊,叽叽喳喳,我连一句嘴都插不上,光听他们胡天海底吹捧齐小三了。
这语气,好像皇家公主嫁给齐小三,都算是公主高攀了。
我用手指掏了掏快被吵聋的耳朵。
简单粗暴,扬起旁边那只花瓶,“砰”地一声,摔碎在众人眼前。
碎瓷四溅,声音不大,却把这群人给镇住了。
画面一时安静极了。
我甚满意:
“现在可以安静下来,听我一句话了不?”
四位媒婆齐齐点头。
娘终于抽空呷了口茶,准备看好戏。
我双手叉腰,声音震天响:
“来几个人,帮我把这伙人捆了,堵住嘴,丢出去,连同聘礼。”
等在门口的那群小厮,闻声,两人一组拿着绳子,把媒婆绑成一块棺材板,嘴里塞上抹布。
果真给丢出沈家大门。
“若齐家来问缘由,就说这几位媒婆办事不力,吵到我眼睛了。”
说完,又是“砰”地一声巨响,大门关了。
连一只苍蝇都不要放进来。
齐家原本想找我爹下聘,我爹断然做不出这么“没品”的事,可我沈藏拙,在江南出了名的“没品”,再嚣张的事,别人一听是我亲自动的手,也会长长的“哦”了一声,点点头。
“难怪。”
“原来如此。”
“我就知道。”
所以,名声这东西偶尔就是“狗屁”,你越是名声贤惠,多替别人考虑,人家越觉得你软弱可欺,这道理,我八百年前就明白了。
我没想到的是,齐家比我更“没品”。
媒婆被丢出去的第二日,齐家两位双胞胎兄弟。
亲自上门逼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