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远”挠了挠头,“这不是马上要去术法学院了吗,我想多练习练习。”
“阿远,你长大了。”陆重山欣慰道。
听到陆重山的夸奖,陆知遥还是很开心的,虽然她知道这话不是说给她听的。
“跟我去书房一趟。”
“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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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书房
陆重山将一本刀谱递给“陆知远”,“这个给你,回去之后好好修炼,有不懂的直接问我。”
说完他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道:“去了术法学院可以直接给我打视频。”
“陆知远”接过刀谱,那刀谱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许是用了特殊材料,刀谱竟没有一丝破损,上面的字迹还很清晰。只见那刀谱封面上写着“破阵”二字。
“陆知远”激动道:“这...这是《破阵》,可是这不是只有陆家家主才有资格学吗?您怎么给我了?”
陆重山喝了一口茶说道:“迟早的事。”
说完他又将手放在“陆知远”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阿远,你长大了,有些责任要担起来了。你别看咱们陆家现在挺风光,那都是表象。”
“我现在虽然还是华中盟主,可陆家已经不似从前了,华中那些世家蠢蠢欲动,光明组织又异军突起。谁能保证下次大选盟主还是咱们陆家人?”
他见“陆知远”不说话,又开口道:“所以你要尽快成长,担负起复兴陆家的使命,陆家只能靠你了。”
“不是还有阿遥吗?”“陆知远”开口问道。
陆重山闭了闭眼睛,“阿遥是很有天赋,可惜她不是个男孩。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西南的封印目前没有问题,但还能撑多久?她总归是要走的。”
说完他又看向“陆知远”,“你以后少和她接触,感情越深越难割舍。”
“陆知远”的表情突然变得冷漠,“他”开口道:“知道了父亲。”
出了书房,陆知遥攥紧拳头,她暗自发誓:我一定会为自己拼出一条生路。
翌日清晨
张春晓起了个大早,准确地说,她一夜没睡,一想到要去术法学院,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一旁的“陆知远”看起来也像是没休息好,一直打着哈欠,害得张春晓也跟着打了好几个。
张春晓心想:难道少爷也和自己一样激动得睡不着觉?
何玉玲还是像昨天一样千叮咛万嘱咐,“陆知远”都笑着回答。
今天的气氛已经不像昨天那么伤感,而且...多了个陆重山。
陆知遥见到父亲的时候还觉得很奇怪,她以为父亲还有话要对自己说,可是父亲始终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张春晓好奇道:“少爷,你确定咱们在家门口等就可以吗?校车真的能找到我们?”
“陆知远”却突然问道:“你的通知书带了吗?”
“带了带了,通知书上说通知书是入学的唯一凭证,我一直贴身携带,生怕弄丢了。”张春晓露出了骄傲的表情。
“陆知远”点点头,“那就没问题了,通知书上有定位术法,能识别咱们的位置。还有...”
“他”顿了顿又说道:“咱们以后就是同学了,不要再叫我少爷了,也不用叫阿遥小姐,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知远就行。”